聖悅猛的打出飛霜劍,那劍光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在沒有月光的幕樾森林中,顯得格外刺眼。
對方見此,隻能狼狽的躲閃,也沒有靈力波動的情況。
“別別別,女俠,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我一條狗命。”對方畏畏縮縮的道。
聖悅皺了皺眉,自己可不見得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毫無靈力的廢物。
“你是什麼人?”聖悅板著臉,冷冷說道。
“我叫玉清歌,就是個廢物而已,隻是在外接了點委托,賺點龍紋養家糊口而已。”玉清歌委屈的拿出懷中的委托單子。
看對方的委托書和自己大差不差的,自己內容一樣?
什麼東西?她也是要夜行草?還和自己一個委托人,還是一樣的字跡。
聖悅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若是對方改改東西,自己還會相信,可是那委托書自己約莫著並沒有接過第三手,而且這個委托是委托人現出的。
“主人,不用想了,你在進入幕樾森林時,被中了幻毒,剛才我用靈力簡單的看了一下,她拿出的那張委托書上,那幻毒混著你的香胰子的花香上,所以你懂的。”蘭蘿懶懶的在空間裏伸了個懶腰。
聖悅冷著臉,說道“如果你在撒謊的話,我介意你頭上的那把劍讓你的腦袋分家。”
玉清歌都不用想,那散著寒氣的劍肯定抵在自己的背後,自己稍微一動,或許小命就不保了。
於是。
雙手一放,一屁股坐地上,攤開了手,開始哭喊道:“那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家裏上有老下有小,中間一個沒錢佬,我好不容易接了一門生意,還沒開始就被你發現了,你把我殺了吧。”
玉清歌邊哭邊用餘光看著聖悅,看對方絲毫不看自己一眼,就慢慢的收了收。
“哭夠了?”
“沒……”
“哦,那你哭吧。”
“啊?”
玉清歌看著聖悅毫不猶豫的跳下了樹,自己往衣袖上隨便抹了抹眼淚,連忙跟上,哽咽的說:“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其實自己在接了那個人的生意後,原本隻是想謀財的,不想殺人,原本家裏爹爹已經金盆洗手了,自己是偷摸的接的。
“我真的叫玉清歌,美玉的玉,清歌是馮夷鳴鼓,女媧清歌裏的清歌,是我爹爹給我取的,我爹爹說我小時候就喜歡去街上唱戲的在那裏學樣子,人家還誇我唱得很好聽。”玉清歌笑眯眯的說。
“我叫聖悅。”自己想了一下,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東西。
玉清歌還沒有反應過,自己旁邊的漂亮姐姐是那個癡傻的聖悅,還喜滋滋的攥著漂亮姐姐給她的小花。
約莫著一盞茶的功夫,聖悅帶著一隻非要黏著自己的小孩,看見了仙心草在的懷水塘邊上。
玉清歌的眼神在陰暗處閃了一下。
“好多人啊,我們能不能搶到啊。”玉清歌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眼睛,聲音甜甜的道。
聖悅輕搖了搖頭,如果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可能有把握,但是還帶了一個沒“靈力”的。
聖悅冷冷淡淡道,“大難臨頭各自飛。”
自己是不可能救這個隻相處連一個時辰都沒有的人,今天的目標隻有一個。
抬眼看了看外圍的人,已經有不怕死的開始意動了起來。
隻是在過水時,瞬間被水下的不知名妖獸拖進了水塘裏,讓人看不出來別的東西。
“依我看,這群沒頭沒腦的人,很合適我們當墊腳石。”水旁站著一群統一黑衣的人,為首的應該是那白頭發的老人。
那白發老人歎息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可是正道之人,可不幹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摸了摸手中的劍,直接將路過的人給震進了水中,任由被水中的妖獸給殺掉。
而同行的人可不服了,紛紛亮出武器,一時間,氣氛越來越強烈。
“你們為何將我的同伴給推入水中?難道你們一群都是瞎了眼的嗎?”為首之人氣憤的看著那白發老人。
“大膽,你可知站你前麵的人是誰嗎??”那白發老人旁邊站著的年輕女子凶惡道,“這可是聞風喪膽的毒師,你知道嗎?”
“噗嗤,原來是毒醫穀的人,也難怪會這麼不要臉。”
那年輕女子臉色頓時難看無比,但還是嘴硬的說:“你敢對我師父不尊,你出自何處?”
“告訴你無妨,我出自太虛宗,是公冶鶴遠的親傳弟子,我名樓嵐。”樓嵐輕輕勾唇,悠悠道。
但畫風一轉。
樓嵐緊握拳頭,眼神犀利的看著毒醫穀的人,“你們殺了我的師弟,所以,你們也留下陪著他吧。”
說完,劍光一閃,長劍一抖,招招刺向毒醫穀的人。
一瞬間,還未開始搶奪仙心草,眾人都向旁邊動起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