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刀白鳳而言。
她倒不是真的相處一上午就愛上江如煙。
隻是江如煙給她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有很多女子所不及的妖嬈、嫵媚,聲音也比大多女子清柔、嬌美,攝人魂魄。
不管是哪一方麵,都是很多女子所不及的。
更為關鍵的是,隻是相處一小段時間,便感覺到和男子所不同之處。
試探的甜蜜,小心翼翼的關懷,帶有占有欲的醋意,貼心的話語,都讓她感覺歲月變得柔和。
這些,都是她以往所沒有體會過的。
除了這些,還有那種段正淳所不能給予的暢快。
眼下段正淳就隔著裙子和江如煙說話,而她卻藏在裙中,咬住江如煙白皙的脈門。
原本刀白鳳覺得無比醜陋的密匙,在這一刻竟感覺甚是可愛。
特別是江如煙的密匙,居然有些莫名的歡喜。
白皙如玉,個頭不小,還能見風就長。
眨眼的功夫就到喉間。
刀白鳳突然興起,舌尖圍著作怪。
如此作弄之下。
這可苦了江如煙。
她還在跟段正淳說著話,卻不曾想刀白鳳會來這一出。
話頭瞬間停下。
段正淳頓感疑惑:“如煙姑娘,怎麼了?”
“沒事。”江如煙收回神,“王妃眼下正在休息,不想被打擾,包括王爺在內,若是有什麼事情,如煙可以為王爺轉達。”
段正淳思索了下,自從刀白鳳搬到此處來,就曾說過一生一世不回王府。
自己求見數次,她也不見,一時間也不曾懷疑。
便說道:“既然如此,請如煙姑娘轉告王妃,就說世子離家幾日還未歸來。”
“世子?”江如煙當即微微一笑,“我曾在無量山見過段公子。”
“哦?”段正淳瞬間有些詫異,接著道:“沒想到他跑去無量山了,雖然他不懂武功,但料想應該是無事。”
江如煙道,“段公子雖然不懂武功,不過為人機警,若是有什麼事情,想來也應該能夠脫身。”
隨即話題一轉,道:“隻是……”
“隻是什麼?還請如煙姑娘言明。”段正淳道。
裙裏的刀白鳳聽著二人聊天,一邊逗玩命脈,倒也樂在其中。
這種樂趣不在於愛,而在於偷。
而且還有種無法言明的刺激和禁忌。
江如煙道:“隻是我離開時,段公子似乎對一女子有好感。”
“哦?”段正淳瞬間有些好奇,難道那女子是她?
不過沒有把話說出來,隻笑嗬嗬道:“若是真的喜歡那女子,倒也可以帶回王府,我和他娘肯定不會說些什麼。”
“這怕是困難。”江如煙搖頭,“因為他有好感的那姑娘姓鍾。”
“姓鍾?”段正淳不禁暗想,姓鍾有什麼麻煩的?
難道鍾段兩姓是世仇?
段姓在大理可是國姓,也不會丟人到哪去。
“請如煙姑娘明示。”
“那姑娘的父親是鍾萬仇。”江如煙咯咯一笑,“母親是甘寶寶,生辰八字是已未年十二月初五醜時,而甘寶寶是乙未年五月嫁給鍾萬仇的。”
段正淳感覺有些疑惑,這生辰八字都送來了?
但又覺得哪裏不對,暗自念道:“乙未年五月,十二月……”
緊接著臉色一變:“哎喲,她和譽兒是親兄妹,這,這如何使得……”
裙下的刀白鳳卻心裏冷笑,叫他到處留情,眼下也該急了。
“另外還有一姑娘也可能會對段公子有好感,而且或許還會非他不嫁。”江如煙接著道,“說起這姑娘的娘親,王爺一定很熟悉。”
“誰?”
“秦紅棉。”
“什麼?”
段正淳的臉色再次一變,“紅棉的女兒?難道,她,她也是我女兒?”
“對。”江如煙點頭。
段正淳馬上左顧右盼,低聲問道:“如煙姑娘,這些你可與王妃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