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暗,寒鴉啼鳴,秋日的風甚是蕭瑟。
上官手撐著窗台若有所思...
左修(恭敬抱拳):“公子莫不是因滅門一事而苦惱。”
上官:“是啊,但這最重要的竟不知主謀。”,他站起身皺眉想‘如果知道幕後主使的話,那複仇的路就很清晰了,問題這書也沒有看過之後的章節。書中僅是寥寥幾筆的概括,也沒來得及現場看過分析作案手法...\\u0027
“有了!”上官靈機一動,詢問左修:“你曾去過府上尋我,也就是說你見過我上官一族的慘狀。”
左修不解:“確實,公子此為何意?”
上官道:“你可曾細細尋看那傷口被何物所傷,像是何人所為。”
左修:“尋常利器,收錢辦事的刺客罷了。”,頓了頓,又道:“屬下以為,這夜深人靜,府內護衛也是有功夫傍身的,不應沒有任何打鬥痕跡。”
上官:“也就是說就是趁大家熟睡時候的所作所為。但這也不應該呀。難道是府裏出了內鬼?”
左修與上官麵麵相覷,猛地跪下:“公子與屬下一同長大。屬下對公子絕無二心,這般看著我又是為何?”
上官:“我又沒說是你,我也不會懷疑你。快起來~”
上官內心戲:‘真的是,這麼重要的侍衛怎麼可能會是內鬼啊,你可是主線不可缺少的人呢。真的傻。’
上官:“對了,府上值錢之物既無所剩,那你身上的銀子夠我們生存多久?”
左修:“公子,你忘了?我身上的銀子是你賞我回家過節的,當時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變故。不過這幾日還是夠維持的。” 頓了頓,左修又道:“不過家父與現清風寨寨主左違是堂兄,我們可以去那暫時落腳。”
上官內心:‘這就到清風寨的劇情了?’
上官:“甚好,我隨你一道去那暫避幾日,也能梳理一下線索。”
左修:“不過寨內比較清貧,還是委屈公子了。”
上官:“無妨。”,上官在房間踱著步,想著要不要先把此事告訴晁錯,此時,敲門聲響起。
“是我,文陽快開門!”晁錯在門口嚷嚷,上官看了一眼左修:“我與他有點話說,你先歇息便是。”說罷推門走了出去。
晁錯:“怎麼一直不找我啊 ,我現在好無聊,對了,左修和你說什麼了嗎?”
上官抿嘴笑:“說什麼啊,開副本了,明日寅時起,去投奔清風寨。”
晁錯:“說人話。什麼寅時。”
上官:“淩晨五點,,,寨子在城外,又偏路又難走,所以得早起。”
晁錯:“然後應是在那在待一些日子,我倆就可以混入魔教奮鬥了?”
上官:“額,差不多是這樣吧,不過也不好說,不按書中的情形發展也不一定。還有,什麼魔教,明明是我大玄冥。”
晁錯:“額...認真點,咱們是要報血海深仇的人,,,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覺,不然明早又起不來。”
上官:“行吧,那我也回去和我修哥睡了,嘿嘿。”
晁錯:“...”
(上官風評被害)
寅時未到,雞鳴聲響起,天還是暗著,晁錯心事重重出了房間,他一夜未眠,想著近來發生的種種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再看上官,他睡得倒是很沉,或許是累著了。
晁錯敲門:“上官,左修哥,寅時了該起身了!”
左修翻身下了塌,迅速穿好衣物,走向上官文陽的床,溫柔搖醒了他:“公子, 差不多該醒醒了,今日還有要事。”,上官迷迷糊糊,竟直接賴在左修腿上:“修哥哥再等等我一會...”,左修驚愕:“公子?”,晁錯推門進入看到這一場麵,直接把桌上的茶潑向上官:“醒醒吧,別瞎搞!”,這樣一來,上官文陽也是徹底清醒過來。麵對左修的驚訝,他三言兩語糊弄了過去。
最後的一點銀子,左修用來雇了一輛馬車,本來盤算著買兩匹馬和上官一同騎去清風寨,但是考慮到上官最近狀態不佳,也許身心很是勞累,再者還多了晁錯這個拖油瓶,馬車才是更好的選擇。三人用完早膳後,借著迷迷蒙蒙的天便駕車前往清風寨。
而此時上官與晁錯二人口中的魔教玄冥也有了動靜。
冥教以水為尊,信奉上善若水,執水殺人於無形,有了這個幌子,冥教便可冠冕堂皇扣著善人的帽子作惡。曆屆教主著黑色衣物用以區分身份,而壬辰年屬水,此時正值秋末,待入子月的那一日玄冥便會出現冥教中口口相傳的天河異象,在這一日,必須用大量人頭來祭祀,可確保教主與冥教與天同壽,穩坐江湖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