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片片落下,看著緩緩倒地的左修,至死都在溫柔的替瑾兒拉好衣服...
“公子,你快走...\" 嘔啞的聲音,左修仍不忘記關心著上官。
左修也死了...
上官站在那兒,手足無措。這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的胸口如同遭受巨石一般的撞擊,喘口氣都艱難。
而陳澤麵罩下的臉,早已笑開了花。
“狗死了,主人就別難過了。”
上官蹲下身,卸下左修的佩劍,胡亂將佩劍從劍鞘中拔出。
寒風中堅毅的身影,勢必要和麵具人做拚死鬥爭。
上官微眯起眼,鏗鏘有力地反駁陳澤:“他才不是我的狗!他死了,我要你償命!!!”
“哈哈哈哈~”
這又逗樂了陳澤,笑完之後,他緩緩走到上官麵前,伸出手而後包住上官執著劍柄的右手,開口道:“讓我償命是癡人說夢。你現在殺了我,來!”
上官用力抽動著右手,可是被陳澤緊緊握住,掙紮顯得徒勞無功。
“給你機會都不中用,你可知,比起讓我償命,你有一個更實際的選擇。”
不想聽他囉嗦,上官憤怒地對上麵具人的臉:“什麼狗屁選擇?!”
陳澤鬆開手,大笑著:“你替他陪葬!哈哈哈哈!”
“去陪葬吧!”
正當陳澤準備下手了卻了上官的性命,說那時,那時快,隻聽嗖嗖幾聲,一個輕捷的身影落入院中,而後這個不速之客竟直接向陳澤發起進攻。
來去如風,身輕如燕,不速之客的攻勢並沒有左修那樣充滿殺氣,反而有著一股以柔克剛的感覺,化外力為己用,陳澤不知來者何人,隻想快速脫身看清來人的麵目。
過了幾招後,陳澤躍上房頂,先手發問:“來者何人!?壞我好事!”
那人看著陳澤,開了口。
“神木宗門林鹿,來去有名,你這種帶上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蛇鼠之輩又怎敢與我一般自報家門?!”
‘神木宗?林鹿?’ 上官的大腦飛速運轉,企圖回憶起小說中有關神木宗的一係列章節。
加載ing...
這不就是晁錯的宗門麼?
上官還在思索著,而陳澤發現在彥城方向的高空發射了一顆信號彈——應該是小哲提醒自己該回去了。
算了,那就先放過上官一馬,畢竟自己在長庚會的地位還沒有穩住,萬一澹台決那小子跟自己拚命,也落不到一點好處。
陳澤想著,那就算上官命大吧,先放過他。
林鹿攙扶著上官,眼睜睜看著陳澤大搖大擺逃走。
“不行,不能放他走!” 不知道自己撿回一條命的上官居然還妄想著追陳澤。
“上官公子,算了吧,我想他不會作罷的。” 林鹿勸道。
目前要緊的,應該是把清風寨眾人安葬吧...
上官痛苦地跪在地上,他一遍又一遍撫摸著左修的臉,淚水滴落在雪地上融化出一個個凹坑。
抱緊左修的佩劍,懷中還有之前左修贈予自己的哨子...
留個念想吧。
“師兄!怎麼樣了,人救下來了?!” 雲曜火急火燎闖了進來,他半天得不到林鹿師兄的回話,害怕出事的他急急趕到。
原來清風寨遭受屠戮的那一天,林鹿這一行人正巧在冉城街道購置生活用物。
各大宗門怎麼說都息息相關,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於是他們便輕裝前往彥城郊外支援,也算是沒來太晚,至少救下了上官文陽。
上官看著一襲白衣的雲曜,不解道:“這位是...\"
“哦,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神木宗弟子雲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