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爺,你們快些帶話給哲大人,把我放出去,對大家都有好處!”
在水牢中的晁錯還是一點也安分不下來,他的腦海一秒一個主意,隻能說任何地方不聘用他為軍師都虧了。
“這小子一路叭叭到現在了,興許他說的東西真的有點價值呢?” 在晁錯的不斷洗腦下,把守水牢的其中一名小卒心態有些動搖。
他繼續勸著一同把守的小卒:“你想,萬一這小子當真能知道一些重要的東西,咱們也能沾沾光,說不定就晉升了...”
“我想你也不願意一輩子看大牢吧?”
另一名小卒則猶猶豫豫:“若是,他在拖延時間誆騙我們...”
“哎!那也不過是被罵一頓到頂了!”
轉念想想,的確,哲大人不會濫下殺手,總之就算被晁錯騙了也不虧不是,大不了再押回來揍一頓就好了。
於是他默許了。
“磕哧——” 擰動鑰匙,打開了牢門上沉重的鐵鎖。
“滾出來!我這就去帶你見我們大人!”
“老實些!”
晁錯被兩名小卒押著匆匆走,泡久了的腳又脹又發麻。
“慢一些,慢一些~嘶~讓我緩緩。”晁錯央求著,這次他沒耍什麼小聰明,他一個21世紀的高中生在牢中受這種苦是遭不住啊。
那名話少的小卒(B)覺得晁錯奸滑無比,正欲動手,好在被提議放他出來的小卒(A)攔住了:“哥,消消火,等帶他麵見完哲大人,回來再打也不遲!”
有道理,小卒B伸出一半的小腿又縮了回來。
晁錯蹲在地上按揉著腳踝,聽到二人的交流心裏直犯怵。
‘老天,為什麼正義盟給我的感覺比冥教還殘酷啊——’
“教主——放我出去吧——”
一聲沉悶的哀嚎在水牢內觸發陣陣回響。
“什麼?” 晁錯停下手中動作,抬起頭張望。
“不好,這是何人?”
兩名小卒也一震,意料之外的事。
話少的那名小卒B隨即對A附耳幾句,而後徑直走向聲音來源——是一名奄奄一息的老者,蓬頭垢麵的蜷縮在三檔水牢的角落中,見到B的時候還哆嗦著發問:“稟報教主,放了我吧,我對冥教忠心耿耿啊——”
或許是澹台滅關進去的吧,不清楚。
想不到冥尊在位手段是如此之狠,這老者都被折磨的沒副人樣了。
來不及唏噓,自己也是冥教的一員。對別人仁慈就是對不起自己。剛剛他的慘叫興許被晁錯聽清楚了,往最壞的方向想,若是晁錯跑了,自己與A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不說,到時候晁錯散播出正義盟與冥教勾結這一信息,恐怕家人都難以存活。
滅口吧。
出手很幹脆,老者沒什麼力氣反抗,B直接將他活活掐死了。
“剛剛有人呼救...這是哪啊,我怎麼聽到他喊得是‘教主’?” 晁錯困惑地問小卒A。
“不該問的少問!”
隻見小卒B惡狠狠走來:“你也想被關到老嗎?”
看著凶神惡煞的B,晁錯識趣閉上了嘴。他心裏犯著嘀咕‘肯定沒聽錯啊,剛剛分明是有人在喊教主...該不會澹台決是幕後黑手吧...’
很快,晁錯就被扔到了小哲的麵前。聽著小卒A的敘說,小哲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自己與晁錯交手過不少次,感覺這小子頭腦是挺機靈的。且看他又能整點什麼事來。
小哲一言不發,僅僅是盯著晁錯看。
‘嘶,看來不好對付...我隻能先胡謅了...’ 為了活命的晁錯選擇豁出去,先開始他的表演。
“那個...是這樣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水牢太可怕了...哲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給我換間牢房關也行,我保證不跑的...”
小哲雙手支著下巴,沒有感情地回複一句:“你想跑也跑不了。”
額...好有道理的樣子。
晁錯接著解釋:“這不是,過段時日便是比武大會了嘛...我想,我可以去參加...但是一直泡在水裏,我肯定拿不到名次的...\"
小哲:“好吃好喝供著你,你也拿不到名次。”
“我都沒去報名,你連我都打不過還在做夢拿名次?”
...
能不能別總說大實話。
晁錯:“你也知道,我本是神木宗弟子,因為一時被蒙蔽了雙眼才加入冥教...為了不給宗門招黑,我才...我才打不過各位的...“
小哲:“可是你早就給神木宗招黑了。”
晁錯內心:‘靠!你嗎的,你是杠精嗎,杠的沒完了!’
晁錯:“大人您別不信,我若是參加了這個大會,必定會奪冠...不是會有榮耀獎勵...就都算在您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