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簡單的兩個字,但卻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瘋狂的事情,如果每個人都是賭徒,那麼,自摸便是與運接觸最近的那一刻。
可恐怖的是,這個自摸,並非自己喊出來的,而是敵人。
墨鏡男人難以置信的看著李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低頭,看向李昊的手牌。
白板!
李昊摸到的是白板!
一九九萬,一九條,一九筒,東南西北,中發。
少的那一張,赫然是白板!
“海底撈月,國士無雙,役滿,三萬兩千點,16000,8000。”而李昊也毫無意外的說出這手牌的點數。
“怎麼可能……”這一刻就連天和井川,都是愣住了,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李昊什麼時候將這手運勢都壓製不住的役滿天牌,無聲無息的做成的。
麻將是瘋狂的,每個人都是瘋狂的,但凡誰在做役滿天牌,那股強大,乃至要衝破天際的運勢,根本隱瞞不住,每進一張,都如地獄的挽歌!
可李昊,做這手國士無雙,卻,沒人感應到。
別說牌桌上的墨鏡男人,就連站在旁觀者角度上的天,都難以置信,他一直覺得,就算李昊國士無雙聽牌,也胡不到。
因為國士無雙本就是比較難胡到的役種,再加上尾巡,根本沒有摸牌的機會,可就算是這樣,這手役滿天牌也被李昊胡到了!
“所以,他的麻將,到底是什麼……”天頭皮發麻,在這一刻,他極其確定,李昊的麻將,絕對可以和傳說中那個男人分庭抗爭。
甚至,天不知道為何,他總有一股李昊不會輸給赤木的感覺……
“國士無雙!國士無雙!國士無雙!這個少年,到底是誰,從東方而來,難道和那個少年也有關係?!”而此刻,通過墨鏡男人墨鏡的攝像頭觀看牌局的關西代打們,看到李昊胡到國士無雙,也是駭然無比。
那種役滿天牌的震撼,即便隔著屏幕,他們都能感覺到,更關鍵是,李昊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則是讓他們頭皮發麻,背後發涼。
在這一刻,他們甚至想到同樣從華國來自東京打麻將的那個少年。
那個少年如李昊這般,曾經,也征服了東京麻將界,甚至做過更瘋狂的事情。
“不!李昊絕對不是那個少年,他們的打法完全不相同,因為,那個少年,打的不是麻將而是命啊,可李昊……”關西麻將代打團想到被曾經那個少年支配的恐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盡管李昊此刻表現出足夠的可怕之處,但他們認為,還是和那位少年,有些差距,畢竟那被人用命支配的感覺,讓人回憶都不敢回憶!
而李昊盡管現在胡到役滿國士無雙,可牌局剛剛開始,他們不覺得,李昊能拿下最終的一位。
因為墨鏡男人也是關西代打界的精英,之前打麻將,也不是沒被人開局胡過役滿,可之後能逆轉回來的牌局也多的是。
“是我大意了,不過,也隻大意這一回!”墨鏡男人此刻也想到曾經的一個少年,但是很快便冷靜下來,並沒有被李昊這手役滿天牌搞得心態崩潰。
盡管墨鏡男人有些不爽,可他知道,麻將就是這樣,再大的牌,聽再多的牌,可胡牌隻需要一張。
這是在麻將桌上經常發現的事情,墨鏡男人覺得,是他給李昊太多機會,接下來的幾局麻將,隻要一開始,就遏製住李昊,那麼牌局,就會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