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景琳如何哭鬧反抗,依舊被白家主領到了衣家主麵前,他的語氣有些迫不及待。
“賢婿呀,景琳一聽說要嫁給你,高興的都哭了,等她嫁到你家你可要好好的疼她。
我平時最疼這個女兒了,現在把她嫁出去,我這心裏還有些空落落的,有時間你可一定要讓景琳常回來看看。”
白家主睜眼說瞎話,把白景琳的不情願說成了喜極而泣。
衣家主也不戳穿,他覺得這白景琳文文弱弱的,哭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可能會更有趣。
於是他油膩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白景琳臉上摸了兩把,“嶽父,你放心,我肯定會對景琳好的,看看景琳真是高興壞了,怎麼哭成這樣。”
白景琳想死的心都有了,衣家主那油膩膩的豬蹄子摸到她臉上的時候,她真是惡心的想吐。
這個人一點也比不上餘蘭州,餘蘭州是青年才俊跟他年紀相當,長得也帥氣。
白景琳心甘情願和餘蘭州在一起,也願意跟他聯姻。
可衣家主不同,這個男人跟白家主沒差幾歲,長得又醜性格粗魯無禮,白景琳根本就不喜歡衣家主,甚至很厭惡這個男人。
不管白景琳有多麼的不情願,衣家主依舊是帶走了她。
白景潤看著妹妹不情願的樣子也有些無奈,可為了衣家的合作,他也隻能選擇不去看白景琳那求助的眼光。
白景潤收拾了一些藥品裝在了一個小箱子裏,遞給了白景琳叮囑道:“妹妹,到了衣家你要好好的,這裏麵是哥哥給你準備能用的上的東西。
嫁人了也別忘了回家來看看,白家永遠是你堅實的後盾。”
白景琳拉住了白景潤的手,眼中滿是哀求,她不想嫁給衣家主。
她以前知道自家不太在乎名聲,做事也不講究,可沒想到竟然這麼不講究。
在現代社會竟然還有替嫁這一事,如果父親能把彩禮還給衣家主,就不用把女兒嫁過去了。
為什麼偏偏讓她替白幼恩嫁人呢?白景琳心裏恨得不行。
“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嫁人,你勸勸爸爸,求你了。”
白景潤歎了口氣,他知道他沒有辦法打消父親的想法,也沒有辦法更改父親的決定。
他隻能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景琳,然後關上了車門。
車門關閉,也關上了白景琳的希望。
接親的車隊離開,白家主歎了一口氣,假模假樣的感慨,“希望景琳嫁過去之後能抓住衣家主的心。”
白景潤想到衣家主做過的那些事跡,隻能在心裏祈禱白景琳能有命在,就不奢求其他了。
在車上,白景琳的眼中滿是恨意,衣家主當然看到了這小丫頭眼中的情緒,但他完全不在乎。
一個被家裏放棄的女兒,他在乎什麼。
於是衣家主那油膩的大手毫不客氣的在白景琳身上作亂,像是在驗貨一樣。
這讓白景琳覺得十分屈辱,她和餘蘭州在一起後,兩個人也有過親密接觸,但餘蘭州對她都很尊重。
哪怕到了床上,對她也是溫柔以待,讓她感覺到被珍惜。
可衣家主這是在做什麼?還有司機在,他竟然就在車上這樣輕薄自己。
白景琳滿心抗拒,就用手去推衣家主,衣家主本來就不滿意白景琳平板的身材,再被拒絕,他一下更是怒火中燒。
衣家主一巴掌就扇在了白景琳臉上,厲聲怒罵,“小賤人,還以為你是白家大小姐呢,你本來就是個假貨,血統不明。
現在又替白幼恩嫁給了我,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還能對你好點,你要是再敢推我一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別以為嫁給了我就是衣家的主母,你要記住你是被賣過來的,不過就是一個玩意。
以後不管在哪裏都不許忤逆我,一定要聽話,你聽話才能過得好。”
白景琳捂著紅腫的臉一聲不吭,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衣家主用的力氣很大,白景琳的嘴角都被打破了,有血從嘴角流下。
衣家主看到白景琳這副柔弱美人的模樣立馬起了禽獸的心思,恨不得在車上就給她辦了。
但是想到家裏的婚房,覺得還是回家好,家裏更刺激。
衣家主告訴司機加快速度,司機一聽就知道家主這是忍不住了,於是一腳油門把車開得飛快。
30分鍾的路程15分鍾就到了。
到了家之後,衣家主迫不及待的就把白景琳從車裏拽了出來,然後拉著她來到了精心布置的婚房。
衣家的傭人像木偶一樣,無視一家主那強搶民女的行為,反正他們都習慣了。
這一天白景琳過得十分痛苦,恨不得去死。
可是她心裏的恨意讓她堅持了下來,她還不能死,她要報仇,她要讓所有背叛她的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