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這無賴樣把龍家人都氣壞了,就連始作俑者龍醒月都恨不得上前打白家主兩下。

龍仲彥被白立城汙蔑恨不得搶過龍行舟手裏的槍給白立城兩槍,這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這屎盆子竟然扣到了他的頭上,龍仲彥知道自己很廢物,但也不至於把那麼大的家業全都敗光了。

要不是想當年他戀愛腦上頭,答應讓白麗珍去管理自己的產業,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被動的地步。

龍伯彥也覺得白家主說的有些過分,他知道自己的二弟貪財好色膽子小,沒什麼本事,可是不至於這麼敗家。

他們龍家家大業大,就是龍仲彥使勁花錢,十輩子也花不完。

龍仲彥既不吸又不賭博,隻是有點花花心思。

還要為了白麗珍偷偷摸摸的,也不敢找太多女人,所以他花錢的地方並不太多,也沒有什麼太奢侈的愛好。

龍伯彥都不相信龍仲彥會敗光龍家二房的產業。

龍伯彥在這一點上是無條件去信任自己弟弟的,白家主說出花來,他也是一個外人。

再說白家人有多貪婪惡毒,他也是知道的,白家為了錢財可以使出百般的手段,當年龍賢珍不就是這麼死的嗎?

龍家人都義憤填膺的盯著白家主,白家主卻神在在的一臉的不在乎。

白景潤早就聽到了樓下的動靜,看自己父親孤立無援,他直接下來給父親撐場麵。

隻是他的到來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眾人惡狠狠的目光依舊盯著白立城。

在眾人劍拔弩張的時候,白麗珍出來打圓場,“咱們有事坐下好好說吧。”

白麗珍十分心虛。

龍行舟聽到這話脾氣上來了,“好啊,那就把你做的事都說出來吧,看看我們龍家二房的東西怎麼就成了白家的,龍家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小心撐死。”

龍行舟的話說的不太好聽,白麗珍怒氣衝衝。

白景潤更是一股怒氣湧上心頭,衝到龍行舟麵前揪住了他的衣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白家可沒拿你們家的東西,你在這兒誣賴誰呢?”

白景潤滿臉的暴戾,戾氣都快從眼中冒出來了,整個人的狀態就像一個炸藥桶,一點就著。

龍行舟都被他給鎮住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白景潤嗎?那個嘻嘻哈哈活潑外向的白景潤?怎麼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白景潤近來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時而暴躁易怒,時而渾身無力。

這兩種狀態給他折磨的身心疲憊,滿眼都是紅血絲,看起來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龍昊天卻不害怕,上前拽住白景潤的手,讓他放開龍行舟的衣領,

明明龍家是上門來討說法的,白景潤竟然還這麼囂張,這不像白景潤原來的作風啊。

龍昊天有些疑惑,總感覺白景潤的狀態有古怪。

白景潤被龍昊天像鉗子一樣的大手給擰住了手臂,然後他緩緩鬆開了拽住龍行舟衣領的手。

隻是他整個人還處於一種爆發的邊緣,好像馬上就要發瘋了。

桑永安站在樓上用蔑視的眼神看著白景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段時間白景潤天天在家裏鬼混,可能是那藥物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欲望,他簡直放飛了自我。

白景潤不僅天天要和桑永安同房,還跟家裏好幾個女仆發生了關係。

白景潤對那些女仆下手沒輕沒重的,總是讓他們受傷,特別是一些難以啟齒的地方,桑永安就通過管家的手給那些女仆送了治療傷痕的藥膏。

這些女仆有苦難言,既想攀高枝這就隻能忍耐。

管家送去療傷的藥膏就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卻不知那是白景潤的催命符。

桑永安把秘藥摻在藥膏裏,雖然療效會減少一些,可架不住白景潤輪流和那些人發生關係呀。

這就讓白景潤中的毒越來越,桑永安感覺勝利就在眼前,想到白景琳給他的承諾,桑永安勾唇一笑。

她並沒有白景琳那麼大的野心想要整個白家,她隻想要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隻要白家把她當初的嫁妝和一些桑家相關的項目吐出來給她,隻要她能和孩子安安穩穩的過好下半輩子,她就滿足了。

隻要一想到這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桑永安就忍不住激動。

她觀察著樓下那些人,龍家人咄咄逼人的向白家主討說法,桑永安心裏看得一陣快意。

白家主一個勁的耍無賴,白景潤又暴躁易怒,攪和的整個談話都無法正常進行。

龍行舟一看今天是要不到什麼說法了,氣的拿槍打掉了白家的吊燈。

龍醒月連忙上前阻攔,“哥,你這是幹什麼呀?別在這裏動槍呀,不然咱們有理也變沒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