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潤揮舞著手臂好像重新找回了自我,此時他覺得自己像主宰桑永安命運的天神,可以隨意擺弄桑永安。
桑永安沒有反抗,她也反抗不了,白景潤肆無忌憚的踐踏著桑永安的尊嚴。
結束之後,他有些良心發現讓女仆給桑永安收拾一下,洗了澡抹上了藥膏。
這一晚桑永安終於可以睡在柔軟的床上,身邊還躺著她一直掛心的兒子。
桑永安的恢複能力很強,到了第二天,身上的疤痕就已經隻剩淡淡的一層,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桑永安從小黑屋出來,終於能夠和自己的兒子朝夕相處了,這讓她對白景潤有些感激。
不管白景潤怎樣折磨她,隻要能讓她和孩子在一起,她就能忍。
桑永安甚至檢討起了自己,如果不是她犯了錯,白景潤也不會懲罰她,她自己種的因就得自己吞苦果,這都是報應。
想開了這一點,桑永安對白景潤的各種奇葩操作選擇了配合。
白景潤發現了桑永安的妥協,於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懲罰妻子犯的錯。
桑永安對白景潤的各種手段適應良好,她再也不想被關回小黑屋了,也不想經曆纏綿的威力。
不論白景潤怎樣打她罵她,桑永安都甘之如飴。
白景潤在桑永安身上展現了最陰暗的一麵,也把所有的壞情緒和怒氣都發泄到了她身上。
有時白景潤被白家主罵了,就會來到桑永安的房間,展示自己最壞的一麵。
桑永安從不拒絕,尋找讓自己舒服的方式承受懲罰,她還會說服自己,給自己洗腦。
這夫妻二人就這樣奇奇怪怪的過日子,倒也算相安無事。
白景潤慢慢的不再恨桑永安給他下藥,他覺得這個傻女人絕對是受了白景琳的哄騙。
也是一個受害者。
罪魁禍首是白景琳,他應該找白景琳去算賬。
桑永安這個女人這麼笨,總是被利用,他要留著慢慢折磨,折磨她一輩子。
桑永安自知理虧,為了活著,為了陪著自己兒子長大,不管白景潤怎麼對待她,她都忍了。
她覺得這個男人以前一直用陽光開朗的性格去掩飾自己陰暗的內心,總是壓抑著自己的本性,他活的不快樂。
她認為白景潤有點可憐。
白家對於子女的教育十分功利,他們對任何有價值的人都要巴結討好。
哪怕白家已經是一流世家了,但他們骨子裏好像有種揮之不去的討好感和自卑感,當然更多的是對別人陰暗的嫉妒。
桑永安覺得白景潤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他明明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卻總認為別人比他好,比他優秀。
他似乎總能看到其他人身上的優點,並表示深深的嫉妒。
而他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優點,隻能看到自己的缺點,然後繼續嫉妒別人。
桑永安有些同情白景潤,這是生活環境多麼的變態才能有這樣的性格呀。
桑永安不知道是被白景潤馴服了,還是真的可憐白景潤。
每次白景潤收拾完她,她都會上前給白景潤一個擁抱,好像受委屈的那個人是白景潤一樣。
白家主根本不管白景潤這兩口子這奇怪的相處模式,他年輕時玩的可比白景潤花多了。
什麼世麵他沒見過。
隻是白家主從來不會在妻子身上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世家小姐都是有傲骨的,怎麼可能配合他玩那些小遊戲。
白家主一般都是找缺錢的平民女孩玩一些過分的東西,那些人缺錢,也十分配合。
桑永安對白景潤那副奴顏媚骨的模樣,白家主看了也覺得驚奇。
他叮囑白景潤,“別讓桑永安出門,不然丟人就丟到外麵去了。桑永安這樣隻適合在家帶孩子,不適合出去社交。如果白家有事,需要女主人出麵。盡量就交給景琳吧。”
白家主的本意是不希望桑永安出門丟了白家的臉,但聽在白景潤耳朵裏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覺得父親這是在給白景琳擴展人脈,不然憑什麼讓白景琳代表白家的女主人出席各種宴會。
桑永安才是白家的女主人,不管他怎麼折磨桑永安,那是他的事,他現在認可了這個妻子,就不能讓別人隨意羞辱她。
白家主也不可以。
白景潤想要為桑永安爭取他應有的尊重,為此他絕決的跟餘蘭夢斷絕了關係。
並且在一些社交場合表示對桑永安的看重,和對兒子的期望,營造出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