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南星感動的流下眼淚,風忠信等著她哭完了才開口說出此行的目的。
“南星,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家主曾經的情人最近好像在找殺手,好像要殺了家主。”
風南星擦幹了眼淚,有些疑惑的抬頭,“信叔,家主的情人那麼多,是哪一個膽子這麼大?
您多給家主派幾個得用的保鏢吧,出事了咱家付不起責任。
最好咱們先出手解決了這個情人,以絕後患。”
風忠信搖了搖頭,“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我聽說家主一直在騷擾龍季彥,想要得到你婆婆的地址。”
風南星無奈一笑,“是呀,季彥都被煩死了,家主像狗皮膏藥一樣,季彥天天都能看見他好幾回,如果不是必須出門處理公司業務,季彥都不想出門。”
風忠信扯了扯嘴角,“南星,你把我剛才說的事告訴季彥一聲,家主天天去找他,萬一在路上出點事,別賴到他身上。”
風南星表示無所謂,“應該沒事吧,一個情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我知道家主從來都是喜歡平民女孩,估計那女孩頂多找點混混教訓家主。
家主天天出入高檔場所,身邊一群保鏢,還能怕幾個混混嗎?沒事的。”
風忠信歎了口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能說得準呢,你告訴季彥小心被算計吧,家主最近可能不太平。”
風南星聞言也想到了什麼,點頭鄭重的說道:“信叔,我會告訴季彥的,您放心吧。”
風忠信達成了目的,也不再多留,直接跟風南星告辭離開。
風南星送走風忠信,打開了行李箱,被一箱子珠寶晃花了眼。
這一箱子鑽石、各色寶石、還有翡翠玉石就算按照進貨價也得幾十個億,更別說裏麵有些玉石有價無市,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風南星又感動了,爺爺真是對她大手筆,這些珍奇的寶石不知道積攢了多久,這還隻是她嫁妝的一部分。
很多首飾雕工精致,一看就是用心了,還有一些是老物件,風南星這時才感受到爺爺深沉的愛。
其實風南星就是過度腦補,風管家對於這些珠寶首飾沒什麼興趣,這一箱子都是鳳老夫人的私人收藏。
當初風管家幫忙管理家裏的一些物品,鳳老夫人的嫁妝太多,珠寶首飾總買新的,以前別人送的各種禮物都是隨手放庫房。
有多少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後來風管家每次被鳳老夫人罵作下人,他就去庫房裏拿點鳳老夫人的首飾當精神補償,時間長了,就積攢了很多。
鳳老夫人死後,更是沒人知道這些東西了,風管家今天就隨手給了風忠信,讓他拿來給風南星。
裏麵有什麼,風管家都忘了。
風南星是有眼力的,能看出這些都是精品。
畢竟這些都是大家送給鳳老夫人的禮物,還有一些是拍賣回來的珍品,肯定都是精品。
風南星不知道是風管家隨手一拿,隻覺得是爺爺精心挑選。
晚上回到家,風南星把在公司挑選出來的首飾消了毒,然後放在了自己的首飾盒裏。
想了想又沒忍住,她挑選了一隻梅花玉簪盤起了頭發,還帶上了同款的耳墜子,手上也帶上了福祿壽喜四色的玻璃種翡翠鐲子。
風南星這一番古典的打扮,給下班回家的龍季彥迷的神魂顛倒。
“老婆,我是娶了梅花仙子回家嗎?你今天真美。”
風南星媚眼如絲,“誰說我是梅花仙子,我就不能是梅花妖嗎?專門吃男人。”
龍季彥激動的走上前,“我給你吃,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哼,臭死了,誰要吃你,你從哪裏沾了一身酒味和香水味?這個味道有點熟悉。”
風南星輕輕的上前聞了兩下。
龍季彥聞了聞自己的袖子,有些厭惡的說道:“還不是龍伯彥,他真是煩死人了,我今天去談生意,他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
你也知道他是龍家的家主,沒人不給他麵子,他要坐下來喝酒,誰敢攆他。
這香水味應該就是他的,一個大男人,天天給自己弄的熏死人,煩死了。”
風南星一回想,確實是龍伯彥身上的香水味,龍家人用的香水都是從浪漫國定製的,比較獨特。
她正好想到了風忠信說的事情,於是提醒龍季彥說道:“你這兩天如果沒有要緊的事還是不要出門了,我聽說家主的情人要害他。
萬一當時你和他在一起被連累了可怎麼辦?就算沒有連累你,把這件事粘到你身上也是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