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永安思考著,如果她用這幾個辣眼睛的視頻去威脅白景琳,讓她把衣家的勢力都交給白景潤,肯定能給白景潤帶來巨大的幫助。
桑永安在白家沒少聽說白家女嫁出去守寡後,帶著婆家的財產回到白家的故事。
白景琳是一個異類,竟然沒有把衣家的財產送給白家,桑永安特別生氣。
在她看來,白家女就應該為了白家做貢獻,如果不做就是白眼狼。
桑永安受不了白景琳的成功,更受不了白景潤不高興,她要為了丈夫分憂。
現在她有機會可以幫助老公把衣家收入囊中,事成之後,她相信白景潤肯定會誇她的。
桑永安一想到白景潤摸著她的頭誇獎她的樣子,就激動的小鹿亂撞。
桑永安心裏的想法越來越強烈,於是她拿著手機去找了白景潤。
說來也巧,白景潤此時正在和白景琳說話,兄妹倆的氛圍一點也不好,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
白景琳嘲諷的看著白景潤,嘴裏的話像利劍一樣刺穿白景潤的內心。
“喲,這不是白家主嗎?怎麼不去跟那些一流世家待在一塊兒,竟然和我們這種二流世家的人混在了一起。
我記得白家沒降級呀!您可不能自甘下賤呀,這不是墮了白家的名聲嗎?”
白景琳豔麗的紅唇裏,吐出諷刺的話語。
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嘲笑,仿佛白景潤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剛才目睹了白景潤被大家排斥的場景,現在不諷刺兩句,不是她的性格。
白景潤對白景琳完全維持不住笑臉,他撇著嘴對媚眼如絲的白景琳狠狠皺眉。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還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氣質嗎?你這全身上下都是風塵味,你這個家主不會是用身體換來的吧。”
這句話一下子就戳痛了白景琳,畢竟白景潤說的大差不差。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爍著寒光,她不能在白景潤麵前示弱。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有什麼資格?我這樣是誰害的?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嫁去了衣家,我會這樣嗎?”白景琳激動地喊道。
白景琳一臉悲憤,隨後又變了一副笑臉,“不過我也算因禍得福,我直接成了衣家的家主,不像你,還需要殺了父親才能當家主。”
白景潤聽到這話臉黑了,“清者自清,父親不是我殺得,不管怎樣我是白家的家主,我是靠自己的能力上位,不像你,為了家主之位不擇手段。”
白景潤的目光從白景琳呼之欲出的胸部滑到她僅僅能遮住大腿根的裙子。
白景琳身上的這點布料,給小孩子做圍兜都不夠。
白景潤忍不住繼續諷刺她,“景琳,你是白家的大小姐,現在是衣家的家主,你要注意形象,你看看你穿的這叫什麼?你是雞嗎?”
白景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抹胸超短緊身紅裙,她認為這樣挺美的。
她才不是什麼乖乖女。
“白景潤,你不懂得欣賞就閉嘴,我不用你管我,我雖然是白家的人,可是已經嫁出去了,你別想控製我。
還有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終止衣家和白家的合作。”
白景琳確實為了家主之位做了不好的事,但是她可以做,別人不能說。
薇薇安告訴白景琳可以不擇手段的去穩住衣家的家主之位,但她也知道不能做的太過分。
特別是不能壞了名聲。
未來她可是要嫁給薇薇安的兒子,是要去美國的威士頓的家族做爵士夫人的,如果有一個爛名聲,肯定會阻擋她嫁入豪門的路。
白景琳不允許任何人阻止她上進,哪怕這個人是她的哥哥,她仍然不留情麵。
至於衣家那些和她上過床的男人,白景琳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不會讓他們脫離掌控。
那些蠢貨實在是太好控製了,並且她給很多人都下了藥,這些人活不過兩年。
要不是為了讓那些男人幫她管理好衣家,她早就出手弄死這些折辱她的衣家男人了。
在白景琳心裏,隻要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死了,她就幹淨了。
白景潤看著白景琳氣急敗壞的模樣冷哼一聲,“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像個交際花一樣跟那些老頭子獻媚,真是讓白家丟臉。”
“丟臉?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我跟你可是有殺父之仇的,你一個能夠殺掉親生父親的人有什麼資格覺得我丟臉。”
兩兄妹在沒人的休息室裏吵了起來,桑永安在大廳裏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白景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