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仲彥無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和龍醒月沒有血緣關係。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白麗珍確實給他戴了綠帽子,而龍醒月也確實是一個野種。
賤人,賤人,他發誓抓到百麗珍後一定要讓她受到懲罰。
還有那個不知名的奸夫龍仲彥要把他碎屍萬段。
龍仲彥像一個瘋子一樣在房間裏四處亂竄,他的雙目赤紅,心裏充滿了憤怒。
他試圖尋找一個發泄口,來釋放內心的痛苦和不甘。
他的拳頭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想要破壞一切,想要讓整個世界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然而,他已經沒有了理智,現在誰也不能阻止他發泄怒氣。
龍仲彥的眼神中滿是殺意,好像想撕碎所有他目之所及的物件。
他的雙眸閃爍著怒火,燃燒著無盡的憤怒和仇恨。
那是一種狂野的、無法遏製的力量,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
他的牙齒緊咬,發出咯咯的響聲,仿佛要咬碎一切阻礙他的東西。
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鮮血滴滴而下,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管家看到龍仲彥這宛如瘋魔的樣子,嚇得後退了兩步。
他隻是一個管家,在龍仲彥這裏隻想打打工掙點錢,可不想被發了瘋的龍仲彥給弄死。
他現在知道了龍仲彥的醜事,他不會把自己滅口吧?
管家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個可怕的旋渦之中。
他後悔不已,為什麼當初要幫龍仲彥去做什麼DNA檢測呢,現在出事了吧。
他該怎麼辦?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他必須想辦法保護自己。
管家張了張嘴,想要寬慰龍仲彥一下,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他要對龍仲彥說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那龍仲彥估計當場就能掏槍斃了他。
男人都是愛麵子的,一流世家的男人更愛麵子,他們高高在上慣了,生怕被別人看了笑話。
現在龍仲彥被白麗珍戴了綠帽子,還是婚內出軌,他又替別人養野種養了 20 多年,這份屈辱龍仲彥根本承受不了。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他就是憋屈死了也得拉幾個墊背的。
他無法麵對這個眾人憐憫的目光,無法再麵對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他想要報複,想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和痛苦,他已經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瘋狂的野獸。
管家低著頭,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仿佛這樣就能避免被主人發現。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死亡的威脅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他後悔不已。
後悔當初從管家學院畢業後沒有留在國外做管家,而是來到了山海國。
他後悔貪圖龍仲彥這一流世家貴公子的名頭,以至於現在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局麵。
掙的錢再多,也得有命花呀。
管家默默地不出聲,他把自己當成屋裏的一個擺件,希望能夠盡量不引起龍仲彥的注意。
他的心跳得很快,大腦一片空白,隻是本能地想著如何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龍仲彥現在正在發瘋,他看到什麼就摔什麼,幾百萬的茶具、幾千萬的古董、無價之寶的字畫,都被龍仲彥毀了。
管家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隻能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龍仲彥能夠盡快冷靜下來。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奢望。龍仲彥的怒火並沒有因為管家的沉默而平息,反而越來越激烈。
他抓起手機,用力地向管家砸去,管家驚恐地抬起頭,本能的躲避,幸好他身手敏捷,躲了過去。
手機四分五裂,管家的額頭擦破了一點氣。
管家臉色一黑,媽的,自己隻是龍仲彥雇傭過來的管家,又不是簽了生死契的奴才,龍仲彥憑什麼打他。
他強忍額角的劇痛,不敢發出一絲呻吟,生怕會激怒龍仲彥。
龍仲彥看到管家的樣子,恢複了一點理智,“抱歉,我剛才衝動了,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你被打一下試試,狗東西,管家隻能心裏吐槽,嘴裏還違心的說沒事。
龍仲彥讓管家離得遠一點,然後又發了瘋一般的摔屋裏的東西。
當摔到一個元青花的時候,一下子就被崩起來的瓷片劃傷了手。
他痛的嘶了一聲,管家低下頭連忙憋住笑,活該,現實報。
龍仲彥受了傷,見了血,漸漸冷靜了下來,看著這一地的狼藉,他吩咐人過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