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可以看見那個告示牌嗎?我還以為隻有我能看見。”蘇杳愣了一下。有點臉紅。
“姐姐你忘了,我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姐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衛忱又強調了一遍。雖然普通的工作人員其實是看不到的,但是誰叫他是這裏的主人呢。
“嗯。”蘇杳小小地嗯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長久地停留在耳尖上,如果蘇杳現在麵前有麵鏡子的話,撥開頭發就可以看到已經熟透了的耳朵。
蘇杳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這老公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承認了可以讓衛忱幫忙留意一下,她今晚回去也要好好再看一下人物背景的故事線,看看有沒有錯過什麼東西。
“嘶——疼。”蘇杳的手都已經被衛忱抓紅了。
蘇杳想抬頭看這個弟弟怎麼回事的時候,衛忱卻一把拉過她,半圈在島台旁。
衛忱本身的個子就快要到一米九了,蘇杳在衛忱身下被突然侵襲的男性氣息逼地有點發懵。
“姐姐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連法定年齡都沒到就連老公都有了嗎?”
不對,太快了。
他才剛剛接近她,以一個弱小者的身份出現在她身旁,剛剛好不容易才得來一個留在她身邊的機會,差點就要被自己的衝動攪黃了。
衛忱看著身下的人有點迷茫的樣子,在心裏又罵了自己一遍衝動。
這是運籌帷幄的命運之主第一次覺得自己魯莽,因為剛剛的一句話。
雖然懷裏的女孩很香,這種香氣不是浮於表麵的,衛忱隻是這一刻,就把他沉寂多年的靈魂喚醒了。
即使再不舍,衛忱也要起來了,不然會把他的羔羊嚇跑。
他深吸一口氣,隻希望鼻尖的氣息能停留地再久一點,畢竟品嚐過絕頂佳肴的怪物,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可是會發瘋的。
“姐姐,你會玩牌嗎?”
蘇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衛忱拉了起來走向賭桌,仿佛剛剛那個衛忱隻是蘇杳的幻覺。
“會一點點。”蘇杳隻好忽略剛剛衛忱的那個問題,回答了新的這個。
果然嚇到了嗎?衛忱的眼神暗了一下,沒一會又重新亮了起來,他的小舅子不還在他的地盤裏?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衛忱沒有忘記蘇杳第一個想換的東西就是【蘇澤的下落】,蘇澤應該就是她的弟弟了。
蘇杳這麼在意她的親弟弟,如果他幫蘇杳找到了她的親弟弟,不僅可以刷一波小舅子的好感,說不定蘇杳還會發現她原來的老公有多沒用,都不能在她身邊幫忙,然後一腳踹了她原來的老公,看上幫她找到弟弟的他了!
“姐姐,你是華國女孩嗎?”衛忱歪了歪頭,靠近了蘇杳一點。
“是的。”
蘇杳本來想問一句“你也是嗎?”但是看衛忱這頭天然金毛卷就不太像。
“我果然猜的沒錯,華國人傑地靈,出生在華國的姐姐也是美若天仙!”
快一米九的人天天把姐姐掛在嘴邊,如果是平常蘇杳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不知道是剛剛的回憶影響了她還是,蘇杳又看了一眼衛忱,剛剛在島台的時候蘇杳就用100金幣給衛忱兌換了一件新的白襯衫,金發碧眼,傲人的身高,掌心溫暖的觸感,蘇杳承認自己有點被帥氣迷暈了心。
“姐姐會麻將嗎?”衛忱見蘇杳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已經對蘇杳的害羞習以為常。
“也是一點。”恍然接觸到麻將這個詞蘇杳還有點陌生,但是細想,蘇杳在應酬的時候也是陪一些甲方打過的。隻不過那個時候形式大於內容,輸牌反而還是好事,所以她的經紀人並沒有在她的牌技上下什麼功夫。
“那我們試一下。”
過了一會,棋牌桌上已經坐了四個人。
衛忱,蘇杳,一個工作人員還有一名玩家。
剛開始還好,在蘇杳打出某張牌後衛忱會溫柔地提醒:“姐姐,你出這張牌不好,留下的對子很難碰出去。”
“姐姐,你還不換牌嗎?”
“姐姐,溫馨提醒,你想要的牌已經基本上被扣下來了。”
“姐姐,你確定要碰嗎?可是這樣你的牌就連不到一起了啊。”
……
直到後麵,蘇杳看見衛忱皺眉就知道自己應該換牌了。
雖然已經這樣場外了,那個玩家還是一直留下來在這個牌局裏,因為他今天手氣出奇的好,基本上五把就能自摸一把,其他的輪次也不是他點的炮,很快,他已經在這個牌局裏攢夠2000金幣了。
而蘇杳雖然經受著打擊,在每次想要翻桌離開的時候衛忱就會拿捏住她的小心思,故意出牌讓她贏,讓蘇杳生不起氣來。
一輪又一輪,蘇杳的技術也慢慢精湛起來,有些時候也可以自己胡牌了。
“再來!”蘇杳的癮已經上來了。
衛忱看到蘇杳興奮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他這幾百年吸收了很多欲望轉化成的恐懼,可以說,沒有人比他更懂什麼是欲望了。
很多世界的boss都是通過肉體上的,感官上的恐怖讓人戰栗,將對死亡的恐懼轉化成自己的能量,而衛忱不喜歡鮮血的味道,他覺得,人在漸漸透支自己以後對未來的恐懼才是最為美味的,所以,他見過無數人上癮的樣子,癲狂,迷失自我,令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