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接住蘇杳就把她打橫抱去了床上,現在,他真的很想抱著這個香香軟軟的小家夥睡一覺,體會一下洛希德的感覺,天知道他在看到洛希德抱著自己的寶貝的時候一下子砸碎了幾塊屏幕,那些都是他費了些力氣搞來的,畢竟副本直播並不向玩家開放,所以他後麵已經找不到屏幕看蘇杳了,他隻能在場外焦急地等待她出來。
在他忍不住要衝進納薩爾的老巢的時候蘇杳終於出來了,可是很快又進去了,他來不及思考主係統在耍什麼花樣就用了組隊卡綁定蘇杳的身份,這才能假裝偶遇他的寶貝。
蘇杳陷入了一片柔軟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黑暗侵襲,她意識到她身前的人在做什麼以後恐慌無比。
“你幹嘛?”蘇杳的手肘抵住宋辭的胸膛,想要阻擋宋辭的下一步動作。黑暗讓蘇杳不能視物,所以蘇杳驚慌的神情被宋辭一覽無餘,他是黑暗的行者,黑夜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甚至比耀眼的白光給他帶來的感覺要舒適很多。
宋辭一下就看透了蘇杳在想什麼,本來就沒想做什麼的他突然升起了挑逗人的心思。
“你覺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孤男寡女的,躺在床上,是想幹嘛?”
宋辭的話堅定了蘇杳心裏的猜測,她總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比起她在現實世界裏碰到的變態簡直呈指數增長,幾乎每個碰到的npc都想嘬她一口,她又想念楊禹了,雖然他長得恐怖點,起碼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後麵的越帥就越放肆。
宋辭看著蘇杳的眼睛轉來轉去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可以確定的是,她走神了。
宋辭氣極了,在這種氣氛下也是可以走神的嗎?或者,她又和誰孤男寡女一起待過,回想起他們的經過了嗎?
宋辭有點對自己剛剛說的話憤恨,明明知道她已經和別人躺在一張床上過,他那點惡劣的心思又騰升了起來,黑夜中,蘇杳的耳垂在發顫。是冷嗎?
宋辭俯身用尖牙叼著她的耳垂,舌尖細舔著耳垂上的細肉,宋辭對於這方麵是有點無師自通的天賦的,他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讓蘇杳更加顫栗的位置,或輕或重地漸漸占領了敵軍的城池。他一直不理解自己馬戲團成員在演出結束後總愛酣暢淋漓地放肆一頓,每次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他們的時候,修總是會說:“我們純情的團長,你以後就懂了。”
他們剛開始還會帶著自己去嚐試這種激烈,直到女人不知廉恥地貼上來的時候宋辭讓自己的毒蛇狠狠咬斷了她的脖頸後,他的馬戲團成員們就識趣地不再叫他了。
現在,他終於理解這種激烈是什麼了。
他渾身的沸騰暈紅了蘇杳的眼角,洇開了一片濕紅,小聲地,不受控製的嗚咽聲也在宣告著身下的女孩和他共赴一片天地,可是女孩的哭腔在這時候響起:“宋辭……”
還沒等宋辭反應過來,清脆的巴掌聲就響徹了整個房間。
臉上火辣辣的觸感在昭示著這個女孩正在生氣。
一串串的珍珠順著蘇杳的臉滴下來,一兩滴清涼觸碰到宋辭的手背,讓宋辭徹底清醒過來。
身下女孩的表情不是意亂情迷,而是屈辱至極。
這個念頭讓他頹廢無比,他承認自己陷進去了,可是沒想到自己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做出如此逾矩的行為讓自己心愛的女孩討厭。
他應該先向修進修一下他的戀愛秘籍再過來的。他懊悔地想。
他現在隻能無助地擦拭著女孩的眼角,再向上帝祈求她別再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