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色\/欲也是欲望的一種。
衛忱的第二賭場就是專門負責這一塊的,但他嫌惡心,已經很久沒碰過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第一次踏足那塊地方的時候,衛忱就觀賞到了很多姿勢,隻不過上麵赤裸的欲望讓衛忱不知如何評價。
現在,那一幕幕在衛忱腦海裏倒放,畫麵上的身軀全部替換成了少女和他的臉。
他深吸一口氣,造孽。
他用毛毯緩緩幫少女擦拭好,就用另一條幹淨的毛毯包裹住少女快步送回了床榻上。
他真的一刻都不能待在這了。
他從衣櫥裏挑出一件真絲睡衣就擺弄著蘇杳給她換上,雪白的雙腿在他麵前成了倒影,四處亂晃。
他也真的一刻都忍不了了。
一會會,應該沒事的吧。
姐姐會生氣嗎?
會不要他嗎?
不被姐姐發現就好了。
衛忱躺在床側,將蘇杳整個人攬進了懷裏。
衛忱將小巧的雙足禁錮在手掌上,摩擦出的熱氣折磨得他輕輕啃了一下蘇杳的鎖骨。
蘇杳連腳底的皮膚都細膩滑嫩,觸感溫膩細軟,相較之下,衛忱最脆弱的地方反而更顯得堅韌。
衛忱皺皺眉,都紅了,還沒好。
蘇杳還沉浸在衛忱編織的美夢裏,看不到身後的衛忱被折磨得雙目赤紅,淩亂的發絲早已被汗水浸濕,掙紮的俊容埋在蘇杳的頸窩間,呼出的熱氣讓整個空間都變得灼燙。
終於,汙濁伴隨著一聲歎息纏在蘇杳的足間,睡衣褲的一角也被浸潤了。
衛忱細嗅著蘇杳身上的甜香,摻雜了點沐浴露的氣味,他使壞地輕輕扯下了一根蘇杳的發絲,繞在手上,這一刻,怪物體會到了幸福這個詞的含義。
隻不過,又要抱著姐姐去洗澡了。
還得處理一下這擦破皮的腳底,姐姐對不起。衛忱毫無負罪感地想。
衛忱整理好,留下一個吻就推門離開了。
黑屏的直播間終於重新開啟。
【得,又是一個黑屏哥。該用戶打入“綠茶侍應生X嬌嬌姐姐”10000積分。】
【老婆啊,你】
【有姐妹計時沒有?我剛剛去吃飯了,後悔】
【看老婆睡挺香的。該用戶打入“綠茶侍應生X嬌嬌姐姐”10000積分。】
【四小時二十二分,還行吧姐妹們。該用戶打入“綠茶侍應生X嬌嬌姐姐”20000積分。】
【這一次,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奪回來!該用戶打入“綠茶侍應生X嬌嬌姐姐”10000積分。】
【杳杳晚安,沒什麼事我也去睡了。】
衛忱離開後,心裏的火欲還沒去掉。
他沒有回辦公室,徑直前往了第三賭場。
會客室內,阿江已經在等衛忱了,在他身後,是十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衛忱坐在了阿江準備好的軟椅上,伸頭正對上了第一個男人的臉。
“你為什麼要在下賭注的時候悄悄摸我姐姐的手?”
底下的男人已經被嚇得尿出來了。
一股尿騷味傳到了衛忱的鼻尖,和衛忱剛剛細嗅的香甜味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他不是沒有聞過更惡心的,隻不過已經體驗過最好的,再降低一層都是不願的。
他狠狠踹了那個男人一腳,就起身坐在了身後的大沙發上。
觸手從房間的角落急速伸長,附在了男人的手上。
觸手沒有選擇一口吃掉,它慢慢腐蝕著男人的血肉,蠕動的黑汁混雜著鮮紅的血液,剩下的十個男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被抓過來了。
他們有人因為蘇杳好看忍不住偷瞄了許久,有人鹹豬手,趁著摸牌小小摸了一把,甚至有人賄賂侍應生在蘇杳的咖啡裏下藥,想要春風一度。
衛忱已經出門了,剩下的渣宰阿江自會處理,這些人還不配入他的眼。
他得再看緊點姐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