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字……”諸懷捏了捏蘇杳的手指。
軟軟的,想吃掉。
“你先讓我穿上衣服!”
蘇杳抬頭就看到少年一臉不解地望著她,“為什麼要穿衣服?不穿衣服……香。”
少年又往裏拱了拱。
蘇杳覺得和這個不是一個種類的“人”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對待這種小孩子心性的高戰力物種,蘇杳決定采取懷柔政策。
“衣服給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給衣服,就能知道名字。這句話非常好理解,雖然暫時不能觸碰香香軟軟的蛋糕,但是可以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
想要有更強大的晶核吸收,就需要再圈養多一點喪屍,讓他們競爭,進化,再被他吸收。
對待甜心不能這麼粗暴,但是思維是同理的。
喪屍王偏偏頭,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提議,覺得這筆買賣非常劃算。
他下床勾起了蘇杳的衣服,遞給了床上頭都縮進被子裏的害羞鬼。
喪屍王不理解為什麼人類對於裸體這種事情這麼介意,像他外麵的那些手下,衣服破敗是常有的事情。
被窩被小家夥拱了起來,想象到裏頭是什麼情景,那股熟悉的炙熱又竄了上來。
他很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在窗外看到的,喪屍間糜亂的一幕。
那時候的他隻覺得惡心,身邊的下屬看出了他的不悅,上前把那兩對喪屍的腦子掏了個幹淨。
他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部,他現在,也想和裏頭慌亂的女孩,做他以前覺得惡心的事。
他會溫柔地對待她,不會像那些人那麼粗暴,一切以她的感覺為先……
但是現在,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喪屍最擅長的就是吞噬。
他從一片廢墟中爬出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餓。
這是喪屍普遍的反應。
但是普通喪屍乃至高階喪屍隻會覺得人類的血液是致命的誘惑,拚命地追逐,滿足自己的獸欲。
而諸懷,隻覺得那些人類的血液是肮髒的,臭得發爛。
他長時間地靠汲取晶核來滿足自身的能量需求,時不時用進入自己領地的人類鮮血來祭奠自己的煩悶,當然還有一些自詡高人一等的“玩家”。
用一些小玩意企圖控製他,最後的結果就是屍骨無存。
但是他太餓了。
直到今天,他聞到了,獨屬於他的罌粟在向他靠近。
一開始,他想像他目睹的其他喪屍進食那樣,刺穿她的大動脈,再狠狠地咬下去,滿足自己的欲望。
但是出奇的,他想見見擁有著香甜血液的人類的模樣。
於是,他拍了拍點心的肩膀。
於是,他淪陷進了她的眼睛。
“你也是幸存者嗎?”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懦弱的同類,是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
他急切地想學習人類的語言,像這塊點心表達,你到底有多美味。
一種意不明,道不盡的想法在內心深處滋生。
是喜歡嗎?
喜歡的話,是要交配的。
他不懂那些彎彎繞繞,在蘇杳的頭剛伸出來,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時候,謹慎開口。
“我可以……和你交\/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