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一起走。”諸懷沒有反駁阿江的話。
“嗤，”衛忱笑了一下，捂住了蘇杳的眼睛，“你是個什麼——”
賭船上的觸手從四麵八方朝諸懷襲來，卻在少女扯了扯衛忱衣袖的時候停了下來，“衛忱，讓他留下來吧，我想洗澡了，身上不舒服。”
在衛忱將手放下的時候，四周的觸手繼續延申，裹住了諸懷，被裹住的喪屍王一動不動，隻是看著蘇杳。
“諸懷，你先跟著他去休息一下好嗎？”小漂亮指了指阿江。
諸懷還是沒動。
“我等一下來找你，你乖一點呀。”
諸懷終於點了點頭。
衛忱的眼眸暗了暗，“可以走了？”
“我們走吧。”衛忱聽到這句話，抱著少女看了諸懷一眼後，就閃身消失了。
“先生，”阿江剛想讓那些觸手帶著諸懷走，諸懷的指尖就伸出了利爪，扯住了幾條觸手割斷在了地上。
喪屍王歪了歪頭，“帶路。”
***
“姐姐，什麼叫‘乖’啊？”衛忱將少女卡在了牆壁上，舉手抽下了她頭頂的花灑。
“我……”
衛忱打開了熱水，玻璃上淺淺暈起了迷離的水霧。
“諸懷又是誰啊？”
“你別，我自己洗就可以了。”這一個個問題實在很難讓小漂亮回答。
“你怎麼現在都不理我了，”衛忱埋了下去，聲音透著委屈。
“你別裝，你——”
“姐姐離開我是為了找別人嗎？那個諸懷穿得破破爛爛的，有什麼好？”
“哦，我忘了，你原本看上我的時候我也是破破爛爛的，都差點要被打死了，姐姐才來救我的。”
“所以你就喜歡這款嗎？那不是我先來的嗎？”
“還是姐姐喜歡紅色的眼睛？我把它挖下來安在自己身上不就好了。”
“為什麼還是不理我……”
“我，你走開……”小漂亮嗚咽著，聲音裏都是顫抖。
“現在不是我，這個是小衛忱，這個比較大，取名叫大衛忱，這個比較粗——”
“你閉嘴。”小漂亮費力地抬起了胳膊，虛虛地捂上了衛忱的嘴巴。
衛忱喜歡聽少女失控地叫著他的名字，麵臨崩潰的瞬間顫聲地像小貓一樣，說著我隻愛你。
就算是喜歡在外麵流連又怎麼樣，現在是他的。
說過隻愛他了，那以後就隻能在他的身下臣服。
“姐姐……再來一次。”衛忱俯身吻住了昏過去的少女，良心被暫時拋到了床下。
姐姐生氣的話，明天跪搓衣板就好了。衛忱毫無負罪感地想。
（如此支離破碎，是因為要更新——衛忱·浴室問話，盡量在12點前，沒有就明天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