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綰摸了一下骨頭,需要接骨。

小奶狗似乎知道他們沒惡意,窩在靜思懷裏不哭不叫,捏到傷口才哼唧幾聲。

瞧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要是把小奶狗留下,怕是會死。

見小太子不忍心,便把小奶狗帶回去,她親自給小奶狗接骨,上了夾板和藥,讓宮人好好照顧著,若是死了別告訴小太子,隨便找一隻糊弄一下。

好在小狗命大,加上她醫術不錯,能醫人也能治狗。

薑清嶼隔了十天來別宮的時候,發現院子裏有狗汪汪叫,衝著他做出很凶的樣子。

薑清嶼挑眉:“這是?”

小太子叫了一聲父皇,立馬抱著汪汪叫的小奶狗:“發財別亂叫,這是父皇,以後要尊重一點。”

明非綰聽見動靜出來一看,瞧著風塵仆仆的男人,就知道他不會隔一兩個月才來,這是一休沐就過來了?

“夫君來了,快去準備熱水,發財是撿到的,養在院子裏逗趣。”明非綰解釋一句。

薑清嶼皺眉:“家裏有孩子,怎麼能養狗?”

明非綰笑著解釋:“驅蟲了,又是小狗,沒事的,會讓宮人看著點,夫君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知道多說無益,她都養了。

再說了,她是孩子的娘親,孩子是她生的,沒有人比她更在乎兩個孩子,他擔心都是多餘的。

薑清嶼抱歉一句,攬著她的腰去看睡著的小公主,順便問她這幾天有沒有想自己,他可是一忙完就起碼來了,就怕耽誤時間。

明非綰一句:“我癸水來了,今天第一天。”

薑清嶼皺了一下眉,在她促狹的目光下,捏了捏她的腰:“為夫是那樣的人嗎?為夫來又不是為了做那事,為夫是想你們母子了。”

“哦這樣啊,夫君真好。”明非綰看破不說破。

耳邊,薑清嶼不死心的問一句:“真的來了?”

明非綰恨不得糊他一臉的癸水。

夜裏薑清嶼睡不著,又不能做什麼,隻能摟著她去屋簷上看星星,聊聊天,說一下匈奴那邊的情況,在重拳出擊,加上北寒王一死,匈奴那邊弱了很多,被打得落花流水。

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投降。

明非綰問:“接受投降?”

薑清嶼點點頭:“為夫登基時間太短,國力民力還不夠,不能投入太多物資財力在戰爭上,差不多就行了,等國力強大,火器多了,遲早消滅匈奴。”

明非綰知道他的難處,道:“夫君做什麼都支持,若是他們投降,狠狠敲詐一比再說。”

薑清嶼讚成。

有那麼一會兒沒說話,明非綰嘴巴都被親腫了,察覺他要吃人的架勢,明非綰不得不再次提醒,她來癸水了。

薑清嶼欲求不滿地摟著她歎息:“怎麼今天就來了,推吃兩天也好啊,不是算著日子是過幾天嗎,怎麼提前了,是不是不太好?”

“別詛咒我,好著呢,這是正常的。”明非綰看他憋得難受,在他耳邊低語一句。

月下的雙眼亮晶晶的,星星也不看了,月亮也不欣賞了,抱著明非綰從屋頂上跳下去,二話不說倒在榻上,抓著她的手親了親,眼神都能把人溺死。

明非綰嘴角含笑,寵著他,依著他,讓他高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