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辰一臉茫然,自家王爺這是在唱一出什麼戲?
他不是知道穀先生就是王妃嗎?
還要自己去請?
那自己去還是不去?
南宮嗣眼睛斜睨,“愣著幹什麼?”
“哦哦,好的。”伍辰趕緊往偏殿跑去,但是路上腦子裏一團漿糊,不知道想什麼。
南宮嗣倒是好顏色,唇勾起弧度,“先生請坐,還請稍候。”
“這就不必了,我還是先給你診治吧。”古曦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麼藥,還是想趕緊解決的好。
“外人都道穀先生醫術高超,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嗣之病。”南宮嗣說的意味深長,低沉一笑。“本王的王妃曾說,這毒非她不可解。”
“若是穀先生不能治,便是浪得虛名,嗣隻好痛下殺手,替無辜百姓除了你這個禍害了。”
說到後麵,南宮嗣笑意不達眼底,淩厲的眸子迸發著無盡的寒洌之氣。
古曦感受到危險的氣勢,心中一凜。
她絲毫不懷疑南宮嗣的話,畢竟這貨可不是什麼好的,他本就是嗜血殘忍之人,一個不順心就將人斬殺是常有的事。
感受到古曦的動作稍滯,南宮嗣挑眉,“怎麼,穀先生有什麼疑慮麼?”
“未有。”
古曦不動聲色,將手搭在南宮嗣的手腕上。
垂下眸子沉思。
而南宮嗣那雙眸子不著痕跡的打量。
眼前人的皮膚很白,是那種泛著水光的瓷白,就連麵上那層易容的痕跡都找不到。
脖子和皮膚的顏色一樣,找不到蛛絲馬跡......
正巧這會兒伍辰回來了,衝著南宮嗣抱拳行禮。
“王爺,春香回複說王妃一早就出去了。”
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南宮嗣看不出什麼情緒,“看來穀先生無緣見本王的王妃了。”
古曦沒出聲,腹誹。
能見到才怪了,她自己就站在這裏。
“先生把脈了這麼久,還沒看出什麼來嗎?”
古曦扯了扯唇角,“王爺著什麼急。”
“當然是著急想要先生的頭顱啊。”
這理所當然的話從他那張嘴裏說出來,就像催命符一般。
藥王穀主祁老頭不樂意的冷哼一聲,“穀家小子,方才在店裏你言之鑿鑿說能治他這病,怎麼現在又不行了?”
古曦感覺到頭疼。
這個時候這老頭子出來湊什麼熱鬧。
還不待古曦說話,老頭瞥了她一眼,眼裏閃著精光,“要不你就直接答應我回藥王穀做我的親傳弟子好了。”
“閉嘴!”古曦冷眼斜視他,“要想解毒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最主要的就是其中重要的三味藥引子。”
祁老頭:“你……”
“王爺!”衛廷疾步闖進大廳,抱拳行禮,“王爺,馮將軍帶著兵馬將攝政王府包圍了。”
南宮嗣看不出什麼表情,眼皮微抬,“何事?”
衛廷:“馮將軍之子在半月前在酒樓被人襲擊,馮將軍說凶手此刻就在王府,請王爺將人交給他。”
南宮嗣抬眸看了古曦一眼,對衛廷道:“守住門檻,別讓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