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跑了,多琳感到掃興,“還沒開始就嚇成這樣,也太沒意思了吧。幼稚鬼,我們還要繼續嗎?”
陸思棉搖頭,“不用了,我想我應該是知道他們的全部底牌了。”
“啊?”眾人疑惑,不是簡單的報仇嗎,怎麼還扯上底牌了?
多琳,“你剛剛對科爾溫嚴刑逼供了?”
“沒有,他沒給我這個機會。他有凝血症,我的刀就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就失血過多暈倒了。”陸思棉說的還有點嫌棄。
多琳恍然大悟,“怪不得房間裏那麼濃的血腥味。”
“失血過多?那校長豈不是有危險?”雲蘇卿擔憂道,她雖然不喜歡那人,但也不希望家裏出了人命,多少有點晦氣。
陸思棉,“危險倒是沒有,校長暈了完全是他太弱了。”
雲蘇卿這才放心。
陸正華疑惑,“校長都暈了,棉棉是怎麼知道他們的底牌的?”
“這個嘛,我也隻是猜測,要等安怡回來了才能確定。”陸思棉不敢輕易的下定論。
要等安怡來了才知道?
這讓大家更加的好奇了,安怡是學醫的,難道校長得了什麼暫不能說的絕症?
陸雲年不知怎麼的就想到昨天查到的信息,底牌?
難道他們的談話涉及到了三長老以及人體實驗?
他下意識的扭頭,小聲問坐旁邊的多琳,“你知道三長老?”
誰料,多琳關注的重點非常的奇特,“五哥,你終於願意理我了?”
“.......”
陸雲年將頭扭了回去,留給多琳一個冷漠的側顏,他剛剛可是什麼都沒有問。
但硬氣了沒有三秒,迫切想知道答案的五哥哥又自然的側過頭,“知道三長老嗎?”
“你猜!”多琳暗暗翻了個白眼,切,就你有小脾氣?
陸雲年:........
傲嬌的五哥哥拉不下臉問第三次,又不好問妹妹,隻能自己在心裏瞎琢磨。
。。
陸雲澤跟安怡回來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家裏的人正在午睡。
“三哥哥,你們終於回來了。”陸思棉聽到聲音興奮的下樓。
“怎麼沒午睡?”陸雲澤問道。
“晤...因為我怕你們應付不來,所以打算跟你們一起。”陸思棉說的義正言辭,其實就是想跟著觀摩校長的慘狀。
安怡指著腳邊的小型醫療器械,揉著酸脹的手臂問道,“沒搞出人命吧?”
陸思棉無辜的眨著眼睛,依舊是那一套說辭,“我有為他止血,應該是死不了的!”
安怡:.......
以安怡多年的經驗,她斷定,校長是去了半條命。
“人活著就行,我們去看看。”陸雲澤倒不在乎,讓人來搬器械,帶著兩人去了會客房。
會客房裏的血腥味已經散去,阿比蓋爾正躺在用三個椅子拚接的椅子床上呼呼大睡。
科爾溫大字型的躺在阿比蓋爾腳底下,毫無生氣,他裸露的皮膚,內搭的白衫,周身的地麵,都沾了大片大片的血跡。
要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安怡都快懷疑這是凶殺現場。
隻是,她很快的發現了重點。
校長的血液居然是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