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心下有了想法,沉默片刻,忽然道,“棉棉,今晚的事情,他們沒成功過,還會再派人來第二次的。”
“派就派,我才不怕那群垃圾。”
陸思棉滿不在乎道,“一個小小的研究所而已,我們又不是沒炸過。”
這話說的在理,她們兩人的手裏還真是各掀翻了一座研究所。
“你要不高興,我明天丟個病毒去KL,省的他們老蹦躂出來礙眼。”陸思棉咕噥道。
安怡,“你還是別亂來了,他們的目的你我都清楚,何必再添亂。”
陸思棉睜開了眼睛,“就是太清楚了,才很不服氣。”
安怡看向她。
陸思棉手不由的揪著被子,心裏很不甘心也很氣憤。
“當初他們一句為了醫學進步,犧牲了我們和身後的無數小朋友。他們覺得秦銘血液珍貴,打著救治世界名義,犧牲了很多小秦銘。他們覺得我們我們有價值,克隆了我們,結果放出了冰川病毒。”
“他們以神聖的名義,弄出了一堆的爛攤子,可是卻從來不會收拾,就連旁觀者也覺得收拾爛攤子的不該是他們。”
“可我們憑什麼,為什麼有能力就一定要衝在前線,我們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犧牲,被綁架。”
安怡沉默了良久,“大概,這就是變相的欲戴皇冠,必受其重吧。”
陸思棉,“我們的頭上可從來沒有皇冠。”
安怡,“有的,我們頭上的皇冠是別人強加的,是自私自利的人心,總有人覺得我們有這能力就應該為了世界奉獻全部。”
陸思棉聞言眼裏閃爍著淚花,一瞬間覺得非常的委屈。
憑什麼,她們隻是享受了她們人生該享受的東西,為什麼還要比別人付出那麼多代價。
一滴委屈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悄然滑下。
安怡看見了,也心疼了,輕輕抱著她順著她的後背,“棉棉,你不想做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逼你,我保證。”
“可我是心疼你啊。”陸思棉鼻子酸澀。
“我知道你的夢想和三哥一樣,可三哥都知道壞人麵前不做醫生,你的手卻總是將壞人從死亡邊緣拉起,然後看他們比自己還要瀟灑的活著。”
“那些可是一次次無底線傷害我們的人,你不遺餘力救的同時,心裏是不是很難過。”
原來是在傷心這個,安怡不由的笑了,一股暖流淌過心尖。
陸思棉說著說著小脾氣也來了,“而且,我不想科爾溫,還有KL那些人還活著,他們都是罪不可赦的人。”
安怡輕聲道,“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候活著比死亡還要痛苦。”
陸思棉沒明白,“嗯?”
“睡吧,他們是不會好過的。”
安怡認真道,溫柔的話語下掩蓋著心裏泛起的陰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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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躺在床上有了很好的對策。
這邊地下室的三個男人同樣也在商量著對策。
陸雲澤正幫受傷四人組包紮著身上的傷口。
江瑾墨頻頻看著手機,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催促了,“三哥還沒好嗎 ,還要多久,棉棉半夜容易醒,看不到我會失眠。”
陸雲澤手一頓,臉有些黑,提醒道,“江總是不是忘記了,陸家的家規,不能秀恩愛!”
放在往常,江瑾墨很吃這一套,但如今不一樣了,畢竟多了一個知規違規不怕規的人。
他故作疑惑的看向陸雲修,“大哥,有這回事嗎?”
陸雲修淡定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陸雲澤:.........
陸雲澤不敢反駁,心裏直吐血,大哥真是有了女朋友連底線都不要了。
這豈不是以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瑾墨對妹妹“胡作非為”了嗎!
三哥心裏憋屈,手上的力氣不由加重了很多,引得昏死的人都忍不住叫喚了幾聲。
終於在外麵的天空蒙蒙亮的時候。
三人走出了地下室。
陸雲澤對守門口的一個保鏢說道,“將裏麵的四人送到亞裏斯酒店,丟到科爾溫的房門口。”
“好的,三少。”保鏢應聲招呼幾個人便去忙了。
江瑾墨隨口問道,“你剛剛對他們做了什麼?”
陸雲澤,“給他們的血液裏加了點物質,一種能讓科爾溫喜悅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