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嫉妒與詛咒(中)(2 / 3)

莉維雅怎麼聽都覺得零的話有些不對勁,什麼叫‘耍匕首’,似乎像是馬戲團表演小醜,“喂!開玩笑也是有限度。”

“抱歉,抱歉!看來莉維雅真的會生氣啊!對不住!”零識相的躲在黑澤身後,“我說你們調查的怎麼樣?”

“還沒有開始,現在等女主人。”尼卡探長有些坐不住,幹脆站起來看著大家。“真想見見那個孩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房間門打開,正中間站著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左邊站著一名女仆,右邊站著那位管家。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剛才我聽我們管家說黑澤先生這段時間要住在這裏,真是萬分感謝,如果有什麼需要,請直接吩咐給管家。”

“謝謝!能夠盡早解決案件,大家都可以早點鬆一口氣,倒是這段時間打攪了。”

“不!黑澤先生真是太客氣了。”女主人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大家,“瑪麗亞是個好仆人,擁有一流的廚藝,她二十歲就進入我們家族,算起來都有三十年,本想讓她晚年在這裏度過,沒有想竟然慘遭非命。”女主人不禁哭起來,身邊的女仆卻變得非常緊張。

“夫人,請控製好情緒。”

“我沒事!”女主人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放心好了。”

站在一遍的管家很穩沉道,“我們家主人有心髒病,在瑪麗亞去世那天,我們主人差點也隨之而去。”

黑澤點點頭看著雷恩,而雷恩回應的點著頭,“必定侍候自己三十年,肯定有一種感情,但還是希望你能控製好自己情緒,我想死去的瑪麗亞並不想看到你因為她而意誌變得消沉。”

“謝謝!”女主人微微笑著,將手帕放到懷中,“你說的很對。”

“不好了,夫人!小姐她……”一名仆人氣喘籲籲站在門口,“小姐病又開始複發了。”

“什麼?我的凱莉。”女主人慌張的衝出門外。

站在原地的零看著黑澤,“理事長,我們要過去嗎?”

“也該拜訪這位受詛咒的孩子。”黑澤一幹人等來到一間房內,隻見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沒有任何家具,就連地板和牆麵床單都選擇為白色,似乎像是遮掩什麼。

躺在床上的小女孩穿著一件白色長裙,並不停發出呻吟,全身蜷縮在一起,“奶奶,好疼。”

“凱莉,我可憐的孩子,一定要堅持下去。”女主人哭泣著,隻能無助的看著醫生給凱莉注射止疼針,可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雷恩!”黑澤看一眼雷恩,“這位夫人不要擔心,我的助手是一名出色的醫生,讓他來治小姐的病!”

女主人有些遲疑的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的人,似乎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這樣可以嗎?”

站在她身邊的醫生無奈的搖著頭,“夫人!可以考慮一下,似乎止疼針對凱莉小姐已經失去任何作用。”

“什麼?”女主人撲到床邊,“凱莉,我可憐的孩子。那就讓你試試吧!”

雷恩微微欠著身,將凱莉扶坐在床上,明顯能感受到這個孩子不停顫抖著,似乎她一直在強忍著,“還很疼?”

“不!注射止疼針後好多了。”

雷恩很溫柔的撫mo這個孩子的頭,“你是奶奶的驕傲。”說完一根銀針紮入她脖子後麵,頓時疼的她不停叫喊,很快小女孩慢慢抬起來頭看著雷恩。

“謝謝!已經不疼了。”

站在一邊的大夫驚訝的看著雷恩,“沒有想到這位先生的醫術那麼高超,似乎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醫術?難道是中國的針灸?”

雷恩起身收起那根銀針,“不!銀針上沾有一種毒汁。”

話音才落,頓時每個人驚訝的看著麵不改色的雷恩,竟然用毒汁,膽子也太大了點,零輕輕碰碰雷恩的袖子,“你小子不想活了!”

那位女主人抱著凱莉,“謝謝這位先生。”

“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倒是很好奇,小姐手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女主人看著他們,並示意身邊的女仆抱著凱莉,“請跟我來。”

“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零小聲的對著莉維雅道,“你說她會不會悄悄支付封口費!”

“神父也很愛錢嗎?”莉維雅冷冷的看著零,頓時讓他變得不知所措。

女主人將大家帶到花園中一間獨立的溫室內,這裏並沒有任何花草,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曾經我父親在街頭收留以賣藝為生的浪人,那時他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父親特別喜歡他的舞藝,並讓我和我姐姐向他學習,沒有想到那少年竟然喜歡上了姐姐,可是他並不知道我姐姐自小家裏就已經給她安排好親事。直到有一天他向我父親提親,竟遭受到斥責,同時我姐姐也不再與他見麵,少年認為這是父親窺視他的舞藝,故意讓姐姐接近他,他一怒之下以死結束他的命運,並對我們家族施詛咒,他說會生生世世窺視我們家族的後代,隻要有和姐姐長的相似的孩子都會在十歲那年死去,除非家裏的長子學他的舞藝,否則那個孩將活不了多久’。”

“以自己的靈魂下咒,看來很難終結他的詛咒。”黑澤思量一番,除非這戶人家滅亡,否則詛咒會生生世世相隨。

“為什麼?”女主人困惑的看著黑澤,“難道沒有一點辦法?即使長子學他的舞藝,但凱莉還是要忍受這些痛苦。”

坐在一邊的零故意清清嗓子,“我說這位夫人,我怎麼沒有見到凱莉的父母,此時她最需要雙親在身邊。”

“她的母親就是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在生下凱莉之後和她的父親一起跳崖。”女主人不禁哭泣著,“我兩個可憐的女兒。”

“真不好意思,讓你回憶以前的痛苦,不過剛才你有說道你有兩個孩子,那麼另一個孩子呢?”零困惑的看著她,如果說小女兒因為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選擇自殺,那麼另一個孩子隻是學舞藝,怎麼也會變得可憐呢?

女主人起身看著別墅,“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執意選擇一個孩子,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