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反常必有妖(1 / 2)

許秧秧不知何時結束的。

在昏睡過去時,隻記住了自己打顫的腿,她心想肯定磨破皮出血了!

簡直火辣辣的疼。

等她休息好再來算賬!

司徒君用披風把人裹在懷裏,書房裏滿地狼藉,散落的書,撕毀的裙,以及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濃烈味道。

見人已經熟睡過去,低頭親親她受傷的唇瓣,再度舔了舔。

這次動作很輕。

像野獸在給伴侶舔舐傷口。

睡夢中的許秧秧哼哼唧唧兩下,轉過身子不想被舔。

司徒君心裏難受,又掐著她的下巴把臉掰過來狠狠親了一會。

要不是許秧秧又累又困,恨不得睜開眼睛給他兩巴掌。

都爽兩次還不給她休息!

禽獸!

實際上隻有幾聲哼唧,聽得司徒君更是欲擺不能,想到她受傷的腿間隻好停下。

畢竟也沒別的地方給他泄火了。

這會躺在他懷裏的秧秧,臉蛋紅撲撲的,嘴也是又紅又腫,連著身子都泛著一簇又一簇的紅。

那些被他摁重的地方,像從身體裏開出來的花。

美麗又迷人。

“秧秧……”司徒君近乎癡迷地撫著她的臉,又想要咬上去。

想想又作罷。

他把人抱回寢殿,路上有冷風吹來,懷裏的人會下意識往他懷裏鑽。

秧秧待他是不同的。

這番模樣他也曾在嶽母那裏見過。

也在嶽父那裏見過。

還有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那裏。

甚至還有容城竹和容泊呈那裏。

那時候秧秧還小,因著身子之前是個傻的,又嬌弱,走不得遠,個個都愛抱她。

就這麼軟乎乎的一團,冷了會往人懷裏鑽。

那個時候他也想抱秧秧。

可是他身子瘦弱,也沒如今這樣的強大,便隻能看著。

巴巴地看著。

後來回了宮,連看都看不見了,好在司徒含煙讓秧秧進宮伴讀,他索性讓人住進東宮。

再回來,秧秧又走了。

她隨著家人去北境,他和秧秧第二次分開,一分開就是九年。

九年,無數個日日夜夜裏,他對秧秧的感情逐漸發酵,越來越難以控製。

但他還是有理智的。

嶽父嶽母待他好,他不能因一己之私就把人困在身邊。

秧秧救母之後,確定秧秧是異世之魂後,他開始害怕。

害怕戰勝了理智。

他想,他無論如何也要把秧秧留在身邊,護好秧秧的那盞燈,每日從秧秧的身旁醒來,就能知道她呼吸是否還在。

最終請旨賜婚。

原來不用他請旨賜婚,秧秧也是要嫁給他的。

如果不是他親自請旨,隻是父皇下旨賜婚那一刻,不用王府和容府的人站出來,他知道自己也會站出來讓秧秧拒掉聖旨。

他要的從來都是秧秧心甘情願。

他要的不是親情。

他要秧秧愛他。

但他也知道,從自己請旨那一刻起,路就歪了。

或者說,從父皇拿出嶽父嶽母婚事作為籌碼那一刻起,路早就歪了。

人是貪婪的。

他不是聖人。

貪官一旦上了賊船就停不下來,權利和錢財令人著魔。

秧秧也令他著魔。

“殿下……”若榴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司徒君抱著人進寢殿,吩咐她道:“備熱水。”

若榴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不由自主掃一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