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子你...你弄疼我了...”
酒坊村東頭周寡婦家,周寡婦此時正皺著眉頭坐在床上,村裏有名的傻子,正握著周寡婦嫩白的小腳細心的揉著。
傻子哪裏知道輕重,弄得周寡婦不停喊叫。
七月的酒坊村像個大火爐,汗水早已浸濕了周寡婦的碎花短袖,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把鼓囊囊的紅色內衣映襯的格外顯眼。
周寡婦名叫周秀蘭,還不到三十歲,兩年前男人出門打工後便杳無音訊,村裏好事的人理所當然的把她當做寡婦。周寡婦在酒坊村是老幼皆知的,但卻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寡婦,而是村裏有句口頭禪,“兩個蜜桃,兩朵花,還有兩個大木瓜。”,而周寡婦就是其中的木瓜之一,可見何其壯觀。
半小時前,傻子下地路過周寡婦門口時,卻聽到屋裏哼哼唧唧的聲音。周寡婦平時對傻子很照顧,以為出事的傻子趕緊衝進了屋裏。
被單下,滿麵潮紅的周寡婦,在看到傻子進來後,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手裏還拿根筆直的黃瓜。
“傻子,吃黃瓜不?”
傻子看了周寡婦家天熱竟然也會出汗的黃瓜一眼,果斷的搖搖頭。
誰家還沒個黃瓜呀。
周寡婦說完後似乎察覺到什麼,臉色緋紅的趕緊就想下床。這要讓傻子說出去,那就好玩了。
慌裏慌張的周寡婦,剛一邁腿就感覺腿上無力,人也順勢就往床下栽去。
要不是傻子手快扶住了周寡婦,那她的木瓜怕是要變成木瓜餅了。可傻子的手,也好死不死的正覆蓋在木瓜上。
回過神來的周寡婦,趕緊推開傻子就想下地,可下一秒她就悲劇了。
隻因,
周寡婦的腳,在慌裏慌張下竟然扭傷了。
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看著細心揉腳的傻子,周寡婦臊的滿臉通紅,可下一刻她就釋懷了。
他就是個傻子,知道個啥。周寡婦心在裏安慰下自己。
“傻子,今天的事出去可不能說啊,你聽姐的話,姐給你買糖吃...”
盡管周寡婦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個傻子,可還是忍不住叮囑一句。而傻子也一臉傻笑的點點頭。
看著粗壯結實還挺俊的傻子,周秀蘭不禁歎了口氣。
可惜了了!
傻子名叫何再來,今年才19歲,常年的下地幹活讓他變得很是粗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配上古銅色黑亮的皮膚,這讓村上不少女人直咽口水。
可再好他也是個傻子,何再來自從十歲家裏出了變故之後人就傻了。
十歲那年,何再來是親眼看到,哥哥何先來被村長兒子一鐵鍬拍死的。當天母親就因為想不開,上吊去陪了何再來的哥哥。而何再來也因此,一看到掄起的鐵鍬就會害怕。
然而操蛋的生活從來都不會去憐憫可憐人,第二天,父親何以生去找村書記討個公道,結果回來時候掉進了村前的汪塘裏,再也沒能醒過來。
送走一家三口,何家就剩叔爺爺何思懿,帶著何再來和姐姐何可來,三個人相依為命。
而何再來從那以後就變得傻乎乎的,村上的人都說是村長兒子造的孽,讓何再來腦子受了嚴重的刺激。
周秀蘭在為何再來的命運感到不公時,外麵卻響起了村長範來生的聲音。
“周寡婦,周寡婦,不吭聲我可進去啦,嘿嘿嘿...”
寡婦門前是非多,周秀蘭聽到範來生的話嚇得一哆嗦,這要是讓他看到,明天村上的情報中心可就有的聊了。
所以周秀蘭腳也不疼了,四處張望看看何再來藏在哪比較好。
可就這麼大點的土坯房能往哪裏藏呢,最後周秀蘭瞄準了她的大床。
周秀蘭的床是農村老式的床,床底空間還是很大的,這樣的壞處就是聲音太大,好處嘛,這會兒不就顯現出來了嗎。
周秀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何再來給塞到了床底,還不忘叮囑他千萬別出來。
忙活完屋裏後,周秀蘭趕緊出門招呼範來生,不然就依範來生的混蛋性格,一準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