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她的手,親她的手背,“男人向來是無師自通的。”
聞言,薑梔還想說他一句,卻被男人的唇堵住,想說的話也成嗚咽聲。
“梔梔,試試好嗎?”
他的唇貼著她的,低沉問她。
她還保持著清醒,嘴裏嘟嚷著,“不、不行。”
衣衫落地。
過了幾分鍾以後,薑梔折服於他的手法,還是同意他的無理要求。
得了首肯的男人,開始給自己謀福利,在脖頸以下行動。
薑梔無耐地揚起脖頸,手指在他的後背留下抓痕。
手機還在響,而手機的主人不知。
……
折騰了兩個小時,薑梔任由男人收拾,自己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周晏清給她擦幹淨,又清理著自己身上的。
幹完這些,他給女朋友掖了掖被子,隨即靜悄悄地走出臥室。
周晏清直接走到陽台,給方助理打電話吩咐,“查一下趙伯軍,三天之內,我要雲高校長換人。”
方助理戰戰兢兢,“三天會不會太快了?”
周晏清聲線提高,語氣淩厲,“快嗎,我還覺得慢了。”
“不早點處理,難道留著他到新年膈應自己嗎?”
他繼續吩咐著,“還有那個和他廝混的女老師,我不想看到她和我夫人在一個學校工作。”
“都給我處理掉。”
方助理一口應下,絲毫不敢耽誤。
事情吩咐得差不多,周晏清便掛了電話,這些讓她煩心的人,他來幫她處理掉。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總得受點教訓才會醒悟。
他思索著,會不會還是太心軟了點。
畢竟他老婆為這個事流了不少眼淚。
想了一通,周晏清還是決定就此罷手,梔梔不喜歡太殘忍。
在陽台吹了會兒冷風,他回到客廳,從茶幾抽屜裏拿出那管藥,隨即進了臥室。
女孩睡得正香,連他進出都沒有感覺。
周晏清熟練地掀開被子,修長手指沾點藥膏,熟練地順著毛絨睡衣下擺往上。
他在給她上藥,剛剛沒控製住,有點用力。
薑梔明顯感覺到不舒服,扒拉開他的手,另一隻手往上呼,聲音奶氣奶氣的,帶著怒意:
“周晏清你個禽獸,還想!”
巴掌聲在臥室響起,周晏清倒是雲淡風輕地拉下她的手,還給她吹了吹。
他哄她,“就是給你上藥,不會弄了,睡吧。”
她實在困得厲害,在被窩裏蹭蹭,之後又睡了過去。
周晏清無奈輕笑,他算是讓她的罵詞庫又增加了。
不過,確實該罵。
他動作依舊很緩慢,溫柔地遍布每個剛剛深入交流的地方。
擦完藥,周晏清才回到床上躺下,將她摟在懷裏。
折騰這麼一陣,他也有些倦意,幾分鍾後也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