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林月和林母在陳梅家住了一宿,由於聊的太嗨,所以就沒回去。
早晨,陳梅家大廳裏傳來一陣陣哭泣聲,把沉浸在睡夢中的林月和林母給吵醒了。
“女兒呀,你咋就這麼想不開呢?你走了,爹媽可咋活呀”陳梅趴在林淑身上哭喊著。
“這叫什麼事呀,爹看你一直活潑開朗,今天怎麼會想到自殺呢”林健英氣急敗壞的走來走去,一邊嚷嚷著“我一定要把那小畜生捸著了好好揍他一頓。”
“林淑這孩子是怎麼了”林母和林月推開房門走了過去。
“這孩子太心善了,之前在房產公司交了個男朋友叫小冰,剛開始好好的,林淑經常給他織毛衣,織圍巾。這不,他們家前幾天收到通知,要拆遷,能分6套房呢,本來嗎,他和林淑處朋友時還是農村人呢?都配不上林淑呢,這下倒好,城市擴大,他們家都是城裏人了,現在又是買單位,又是給高幹家女兒提親,這不前兩天小兵就跟林淑提岀分手,今天早上林淑就在門口房梁上上吊,幸好被隔壁胡剛看見,把她救下了,”陳梅哭著,眼淚稀裏嘩啦往下流。
“小冰,以後要是被我看見,我絕不放過你”胡剛握緊拳頭對著天空發誓道,胡剛是林淑青梅竹馬的朋友,隻是因為長的不夠帥,所以林淑一直看不上他。
“表姐,你會遇到更好的,別難過,像小冰那種人會有報應的”林月走上前安慰著林淑。
林淑坐在搖椅上,不言不語,像臆症了似的。
“我把什麼都給了他,他為什麼要背判我們的感情,我們曾在林蔭樹下發誓,要永遠在一起的”林淑自言自道,流淚一滴一滴往下流。
林母看著這畫麵,心想:這個不行,林淑這一鬧,周圍鄰居都知道她的事了,以後怎麼嫁人呐,這房產公司看是待不了了,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辦呀,不行,我得幫幫她。於是和陳梅商量著。
“陳梅,要不我帶林淑回老家村裏住一段時間唄,那裏空氣新鮮,又沒有熟人,估計精神狀態好的快一點”
“這倒是個好辦法,隻是林淑精神調浬好了後去做什麼工作呢?她從小學習一般,高中畢業之後又沒上大學,又沒有一門技術,本來她性格外向,找了份房產銷售工作也算日子湊合,現在估計她對房產銷售再也提不起興趣來”林健英說著,對林淑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聽了林建英的話,林母好像想到了什麼,靈機一動,便對林健英:
“我們老家有一個人,幾年前去過香港,學習過,做雪糕,做冰淇淋,做奶茶,以前生意挺紅火的,後來她父母七老八十歲了,需要人照顧,她便回去了,,要不咱們讓林叔跟她學,給他點學費,學做冰淇淋,做奶茶,做雪糕,過個一年半載回來開店”
“行,這個辦法好,就這麼定”林健英聽到這個想法之後,心情突然峰回路轉,內心的石頭放下了。
第二天早晨,林母和林淑收拾好了行李,林月和陳梅送她們去了火車站,隨著火車的響起“嘟,嘟,嘟”,林母和林淑踏上了回景德鎮老家的路途。
周六的一天,沒有了林淑和林母的陪伴,林月很是孤獨,便帶著弟弟來陳梅家住,早晨,林月帶著弟弟來陳梅家對麵的早餐店吃早餐。
“喲,吃著這麼豐盛的早餐呀”一個青年男子朝林月打招呼。
“原來,是你呀,就是那個胡剛對吧?”林月瞄了一眼男子,認出這便是昨天把林淑救下的胡剛。
“問你,你姐真去你老家休養呀?”胡剛一本真經的打探情報。
“說不準,什麼時候好的差不多了就回來唄”林月說著,一邊吃著碗裏的餛飩。
“怎麼,你想追我姐呀”林月問胡剛。
“這還用說,你姐看不上我呀”胡剛在追林淑的道路上一籌莫展,現在想通了,得先討好其身邊的人。於是便對小二說:
“小二,這姑娘吃早餐的錢算我的,順便給我來一籠小籠包和一碗餛飩”
“好嘞”小二應嗬著。
“別呀,我最討厭占人便宜了,我又沒說幫你什麼?”林月深知吃人手短,拿人手軟的道理,還是想自己付早餐錢。
“你不用幫我什麼忙,你隻要多告訴我你姐的喜好就行了”胡剛笑臉盈人的說道。
“這倒行,我能辦到,你隻要有一份體麵的工作就事辦功倍,我姐就有可能喜歡你”林月對胡剛道,林月心裏知道,經過這次事故,林淑沒那麼外貌協會了,可能會更加向往一些穩定的東西。
“好的,我好好想想辦法,等什麼時候有工作了我就去追林淑”說完胡剛便吃著小二端來的小籠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