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鄙視道:“別亂發誓,小心天打雷劈!”
“我又沒說謊,老天爺不會懲罰我的。”靳硯放下手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放在桌下的手去拉她的手。
鍾靈不讓,他便強行握住。
“別耍流氓!”她毫不客氣的當眾指出來。
“我隻對你耍流氓。”靳硯笑得一臉無賴。
鍾靈:“……”
太不要臉!
她以前隻知道這家夥是花花公子,後來才知道這人臉皮比牆還要厚,而且堅不可摧,太無恥。
否則也不會死皮賴臉的纏了她五年。
“哈哈哈,看來你們是一對。”宋老爽朗的大聲笑道。
“外公,我和他才不是。”鍾靈沒好氣的瞪靳硯一眼。
“外公,等我們結婚一定邀請你參加。”靳硯握緊她的手不放,五年了,他今年一定要給自己爭取到名分。
宋老眼睛一亮,“好啊好啊,到時候必定參加。”
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參加過誰的婚禮。
他還可以期待一下熙熙和小陸的,畢竟他們以前沒有舉行過婚禮。
“我也期待你們的婚禮。”寧熙跟著湊熱鬧。
“你準備好紅包就行,你和陸惟京的紅包我也會準備的,不如到時候我們一起舉行婚禮?”靳硯趁機說道。
鍾靈一巴掌朝他大腿打去,“想得美,我有說過要嫁給你嗎?去找你的前女友。”
一想到以前那些跟他上過娛樂新聞的女人,她就想扒了他的皮。
她又怪自己。
好端端的,為什麼醉酒後睡了靳硯,還擺都擺脫不了。
“天地良心,沒有前女友,那些緋聞是做戲,我真的從來沒有碰過她們,第一次給了你,你必須負責!”靳硯抓緊她的手說道。
鍾靈氣紅了臉,又是一巴掌打向他的腿,“你閉嘴!”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竟然當著長輩的麵說什麼第一次,他要死啊。
“哦。”靳硯笑看著女子緋紅的臉,心裏柔軟的不行,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對她感興趣了。
大概她是第一個罵他爛黃瓜的,還各種看不起他,覺得他髒。
他當然不服。
畢竟他是幹幹淨淨的。
後來寧熙突然消失,他找到她,才知道寧熙跟陸惟京離婚出了國,連她也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裏。
當時他們都想找寧熙,聯係就多了。
後來有次喝酒,她醉了,一直纏著他,他不想趁之危的,但她不讓他走,還非要扒他的衣服。
他是男人,想到她總說他不幹淨,最後鬼使神差的他順從了。
醒來後,鍾靈將他打了一頓,說他趁人之危。
他不服,於是放出她醉酒後非要扒拉他的視頻。
看完視頻,鍾靈沉默了,她沒想到是自己發酒瘋纏的他。
後來的五年。
兩人一直糾纏,鍾靈想擺脫他,但他就想纏著她,還用那晚的事讓她對他負責,但她不願意負責。
後來兩人睡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現在都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他苦啊。
明明他一直在追求她,結果她還是不給他名分。
晚飯過後。
寧熙將鍾靈叫到房間,似笑非笑的說:“現在可以說你們兩人的故事了吧?”
鍾靈撇撇嘴,無奈的歎氣,“四個字概念就是酒後亂性,從此以後被他纏上了,甩都甩不掉。”
“我看得出來靳硯是真的喜歡你。”寧熙倒不是幫他說話。
而是自己是過來人,一個人愛不愛另一個人,她還是看得出來的,而且在她的認知裏,靳硯可能不是外界傳的那樣花心。
或許他真的隻是逢場作戲,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我很苦惱,我承認我沒那麼討厭他,但要跟他結婚,我心裏還是很抗拒。”鍾靈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