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惟京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打趣道:“你總算開竅了,既然有想法就好好追,我跟寧熙等著喝你們喜酒。”
“難道不是你們應該先?”紀瀾城挑眉。
“等她醒了,我想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陸惟京認真道,這些天她一直昏迷不醒,他想了很多。
五年前,因為他的決定,他們錯過了整整五年,他沒能陪在她跟兒子身邊,這讓他很遺憾。
他想娶她。
想以後都陪著她,再跟她一起看著兒子長大。
“那就先喝你的喜酒。”紀瀾城笑道。
“行啊,到時候你當伴郎。”
“沒問題。”
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候有兩名護士過來了。
“陸總。”護士主動打招呼。
“進去吧。”陸惟京淡聲道。
兩名護士推著輸液車進去。
紀瀾城問道:“寧熙每天還要注射?”
“消炎的,還有營養針。”陸惟京說道,她腦袋後麵的傷口比較深,還沒完全恢複,許院長說還要注射兩天。
紀瀾城點點頭。
陸惟京推開門進去,“等等。”
他叫住要紮針的護士。
護士握著手裏的針筒,“陸總,怎麼了?”
“藥水瓶子給我看看。”陸惟京麵無表情的走上前,一把奪過護士手裏的針筒。
“這裏。”護士被他身上的氣勢嚇了跳,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推車上剛剛被她抽空的小藥瓶。
紀瀾城拿起仔細檢查了下,“是新密封的瓶子,藥名沒錯。”
陸惟京看向另一名護士,目光犀利,“你是新來的?”
雖然護士戴著口罩。
但他還是認出推輸液車的護士很陌生。
“陸總,因為劉莉請假,便換了蔡婕過來。”護士解釋道。
“你是蔡婕?”陸惟京眸光冷沉的深不可測,周身彌漫著壓迫人的鋒芒,突然將手裏的針筒紮向對方。
就在這時,一直不說話的蔡婕動了,身體靈活的迅速閃躲開。
陸惟京扔掉針筒,大步衝過去。
紀瀾城也衝上去。
兩人立刻將對方製服。
林以沫神情鎮定的走上前,“要不要報警?”
剛剛陸惟京懷疑時,她就知道肯定出事了,竟然在病房還有人想對寧熙不利。
“別報警,打電話給鍾靈,讓她帶兩個身手強的保鏢過來。”陸惟京說道,眼底滲著嗜血的殺意。
要不是他感覺不對勁。
也不知道會給寧熙注射什麼。
幸好他及時進來了。
林以沫立刻給鍾靈打電話,言簡意賅講了剛剛發生的事。
“我馬上過去。”鍾靈說完掛斷電話,又打電話叫人,一臉的氣憤,表哥親自在那裏守著,竟還有人敢做手腳。
什麼人膽子那麼大!
鍾靈很快帶人去了醫院,將護士綁了起來,摘掉口罩後,她根本不是蔡婕,而是一個陌生女人。
“誰派你來的。”陸惟京坐在沙發上,黑沉沉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子。
“我不會透露自己的雇主。”女人冷笑,臉上沒有半點緊張害怕不安,很是淡定從容。
陸惟京冷哼一聲。
鍾靈抬腳朝她身上踹去,“你不說也沒事,我們也能查出來。”
女人勾唇笑:“你們查不到的,我是拿錢辦事,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陸惟京薄唇緊抿,拿著針筒走上前,直接紮進對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