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薩德斯表白後不久,薩拉感受到從自己臉上傳來的炙熱溫度,慌亂地四處亂瞄,耳根紅通通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尋了個由頭掛掉了。掛掉之前他還趁機瞄了一眼軍雌,看到了阿薩德斯那一臉不舍的表情,弄得他心裏酸酸脹脹的,不過他還是狠下心來掛掉了視頻。
遠在軍部的阿薩德斯看著自己已經黑了的屏幕,低頭輕笑一聲,轉而繼續翻著一連串的資料,認真為小雄蟲未來的上學生涯做一些提前的篩選。
而自己主動掛了視頻的薩拉現在腦子裏還在回蕩著阿薩德斯剛剛那令人格外臉紅心跳的表白話語,這些直接打消了他對於阿薩德斯心意的疑惑。至於它們的真實性,薩拉相信阿薩德斯不會是一隻花言巧語、滿嘴謊話的壞蟲的,他可是一隻年少有為、戰功赫赫的軍雌啊。
這麼想著,薩拉抿著唇,專注地刷著星網上的資訊,了解著這個世界發生的大事,更主要的是為了看看阿拉德斯在新聞報道裏的帥照。
都翻了這麼久了,都沒有看見幾篇報道,怎麼知道是帥照呢?別問,問就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怎麼沒有幾個關於阿薩德斯的報道?”翻完了這一個多月的資訊後,薩拉不可置信地再次重新翻了一遍,死心了,還真的沒有。
“或者說,去軍部官網看?”小雄蟲雙眼一亮,連忙點叉退出這個網頁,進入了軍部官網,繼續扒拉。
找軍雌消息果然得從軍部裏找,雖然很多報道都是大篇的官話,但是他們對於很多戰役都有現場報道的,其中最近幾十年阿薩德斯占比較大,真不愧是蟲族史上最年輕的少將。
透過這些報道上拍的照片,阿薩德斯眉間的血腥氣息依稀可見,從被血糊了的滿臉中還可以看出一點點如今英俊的輪廓,嗯,帥的。
薩拉不僅把上麵的照片給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就連下麵的字都認認真真地讀了一遍,對於軍雌身上的赫赫戰功有了一個更加深層次的了解和敬佩,不過更多的是對於阿薩德斯為換這些戰功身上所受的傷的心疼,雖然上麵的報道上沒寫,但是他還是可以想象出來的,肯定很疼。
小雄蟲不停地劃拉劃拉,突然,一篇報道上的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這張照片上的軍雌跟阿薩德斯長的極為相似,隻不過他倆的頭發顏色不一樣,關於這隻軍雌,薩拉心裏有個隱隱約約的猜測。
他看了這全篇報道,講得就是關於這隻軍雌怎樣被埋伏,然後屍骨無存地宣告死亡,也不知道這是誰執筆的,話裏話外都在暗示是由於這隻軍雌的指揮問題才導致損失慘重,他本蟲屍骨無存的。讓他震驚的是,屍骨無存不是應該去找屍體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是應該算失蹤嗎?
怪不得阿薩德斯不相信他雌父已經去世了,就這說辭,誰信?
薩拉目光暼向自己手腕上帶著的手鏈,腦海中浮現出那天阿薩德斯把它給自己時的表情,再看了看這篇主觀色彩濃厚的報道,結合自己被逼婚的經曆,麵色複雜地看著照片上和阿薩德斯相像的軍雌——阿薩德斯雌父,埃齊奧中校,微微低頭,在心裏默念著“雌父好,我是阿薩德斯雄主,我一定會對他好的,一定會跟他一起找到您的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