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並不神清氣爽甚至腰還是有點微酸的小雄蟲打著哈欠、揉著眼睛,一臉困倦地走到廚房,抱住了正在切菜的軍雌那精壯的腰,將腦袋靠在軍雌背上,眯著眼無聲地打著哈欠。
阿薩德斯正在切菜的動作一頓,微微偏頭笑著問他道,“雄主,怎麼了?餓了?”
“沒睡醒。”小雄蟲閉著眼用他那柔嫩的臉蛋蹭了軍雌的背好幾下,最後懨懨道。
聽見他意料之內的答案,軍雌唇角微勾,輕聲安撫道,“那雄主你繼續睡?等我做完叫你?”
出乎意料的,小雄蟲搖搖頭,“不要,我怕睡得我腰更不舒服了。”
“雄主,冤枉啊,絕對不是我的錯,”阿薩德斯裝作委屈神色哽咽道,“當我昨天知道了雄主你腰疼之後,我就沒有再做到最後一步了,而是乖乖地給雄主你按摩腰,那雄主你覺得有效果嗎?”
薩拉忍不住抬眼看看自己抱著的這隻變臉如翻書的軍雌,明明他剛剛還在委屈,是怎麼做到立馬嬉皮笑臉了起來?
毫無疑問,隻要他說了“有效果”這句話,那麼阿薩德斯他就會立馬順杆往上爬,跟他說“要不現在去給雄主你再體驗體驗?”,然後絕對又開始把他壓在不知道哪個地方繼續做著名為按摩實為挑逗的事情。
隻是說可惜了他的腰,一整套下來之後又酸又痛,他就很疑惑,作為承受方的阿薩德斯難道不疼的嗎?
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絕對不是因為他不想回答那個送腰題,所以故意避開了軍雌問的那個問題。
阿薩德斯笑著,他當然猜到了他雄主的那些小心思,極為寵溺地為他雄主解釋道,“雄主,我不疼,我可是隻軍雌,就算我現在不比此前,那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被傷到呢?如果我連做這種事都疼的話,那我可以直接退位讓賢了。”
“所以,雄主,你可以再對我粗暴點,”在小雄蟲耳邊補充了最後一句話的軍雌如願看見他雄主瞬間爆紅的臉蛋,猶嫌不夠地再補上一句,“那我會更滿意哦。”
薩拉抿著唇,稍微退後幾步,就像隻驚慌的小兔子一樣跑走了,那速度快得就好像有什麼在他後麵追著。
說完就繼續切菜的軍雌沒過多久感受到腰上已經沒有了他熟悉的觸感,他回過頭剛好看見他雄主驚慌離開的背影,實在控製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已經到了客廳坐下的小雄蟲還聽得見阿薩德斯爽朗的笑聲,他氣鼓鼓地滑著光腦,想找一部巨巨恐怖的片子跟阿薩德斯一起看,其實不是因為他想看,而是因為阿薩德斯想看,所以他才找的。
嗯,沒錯,就是這樣,小雄蟲暗暗點頭。
他在找片子的時候,突然看見了條學校通知,疑惑地點了進去。
那條通知大致意思是為了獎勵此次期中測驗中考得較好的蟲,經軍部第一軍團批準,共有300個不同年級、不同專業、不同性別的學生可按不同批次進軍部第一軍團駐地參觀,其中雌雄名額比例為5:1,具體時間為返校一周後,現擬定參觀同學名單如下......
看見這條通知之後,薩拉就立刻把它截了個圖發給加西亞,然後他就開始在後麵的名單中找自己的名字。
找到了之後他也隻是開心了一瞬,就繼續埋頭找著加西亞的名字,他看了好幾遍,根本沒有看見,薩拉迷茫了一秒,難道加西亞這次是真的考得不算很好?
阿薩德斯把差不多快好了的菜放在鍋裏繼續燜著,隨後洗了下手,就出去找他的親親雄主去了,一出去就看見他雄主皺著眉跟蟲聊著天,他很納悶他雄主在聊些啥,怎麼他感覺他雄主好像不太開心?
“雄主,怎麼了?你怎麼好像不太高興?”阿薩德斯走上前去,坐在小雄蟲身邊,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