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薩拉半眯著眼,打了個哈欠,靠在身旁的阿薩德斯身上昏昏欲睡。
阿薩德斯不想看這大廳裏的軍雌想方設法圍堵著一些落單的雄蟲。
他不知道這些軍雌圍著那幾隻可憐的雄蟲在到處胡亂聊些什麼,畢竟他們也不太容易可以看見雄蟲,現在好不容易趁著這個機會誆騙到了幾隻看起來就好騙的小雄蟲來了,就算不能做這幾隻小雄蟲的雌侍和雌君,那能蹭一些信息素就多蹭一點,要是遇到隻心軟軟還善良的小雄蟲,再讓他給一點體液,那自己這個月的精神海異動就可以不用管了。
阿薩德斯也是隻軍雌,所以他當然知道這些軍雌圍著那幾隻雄蟲目的是什麼。當然,這也是第一軍團那邊搞這個活動的目的之一了,不然僅憑軍功來換那些安撫抑製劑的話,那些普通士兵怎麼辦?
這樣,弄一個活動,弄著神秘感,釣著一群沒有或者初入社會的小雄蟲,讓這群好騙的小雄蟲來這裏吃吃喝喝,然後再讓一群平時很難去換抑製劑的軍雌去找那些落單小雄蟲聊天,跟他們賣賣慘,要是運氣好就找到了個雄主,要是沒什麼雄蟲想要他們做雌侍的話那要一點信息素和一小點體液也是比較劃算的。
這種活動他們第二軍團也是幹過的,阿薩德斯偏頭摸摸自己雄主依戀靠在自己身上的毛茸茸腦袋,心裏在想著他們第二軍團之前做過的類似活動,他之前是沒有來過這種活動的,因為他軍功在晉升之後還是很充足的,是可以換抑製劑的,所以他之前幹脆就把這個機會給了他的副官。
最後那幾隻軍雌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帶著滿意的笑容,但還是有幾隻軍雌羨慕地看了一眼此時正被一隻眼看著就可可愛愛軟軟的小雄蟲用那一種依賴的姿態靠著的軍雌。
明明他們都是軍雌,為什麼他有小雄蟲,而自己沒有……
他們之中用那種羨慕的眼神看著阿薩德斯的軍雌依依不舍地看了兩眼,就抱著那一堆他們剛剛賣慘弄回來的信息素垂頭喪氣地走了過去。
阿薩德斯盡管感覺到了那眼神,但也並沒有扭頭去跟他們說什麼,而是隱秘地摸摸他雄主溫熱的掌心,低頭在小雄蟲頸間深深吸了口氣,鼻間立刻充滿他雄主好聞的信息素,精神海難得的疼痛瞬間就被治愈了。
他舒適地舒展著眉毛,低頭看他雄主睡得怎麼樣的時候,沒想到看見了他雄主現在眉毛緊皺,正不舒適地動著,“阿薩德斯,我好困啊,你剛剛在幹嘛呀?”
薩拉半睜著眼,好像還沒睡醒,一動就趴在阿薩德斯肩膀上,喃喃道,“你說話啊。”
阿薩德斯忍著笑,習慣性的想說沒什麼,但腦子裏閃現出剛剛那群軍雌賣慘的場景,神使鬼差地輕聲道,“沒什麼,我剛剛精神海還有點疼。”
薩拉一聽就清醒了過來,立馬直起身,隻是稍微揉了揉眼睛,便捧著阿薩德斯臉急切道,“沒事吧,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