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被他們挑釁的對象隻是默默攥緊拳頭咬著牙一言不發,那些新來的雌蟲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繼續挑釁道,“怎麼?不說話?這麼沒種,小心不僅在場的所有雄子冕下不會喜歡你們,就連全帝國的雄子冕下都不會看你們一眼,一群慫貨。”
不要忘記在蟲族雄蟲對於雌蟲的重要性,為了雄蟲而征戰這不僅僅隻是一句口號,更是無數雌蟲身體力行的一種信念。
當那些新來的雌蟲說出這句話時,隊伍裏其中一個暴脾氣的雌蟲再也忍不了了,他扯著嗓子大喊道,“你們憑啥這麼說我們,你們才啥也不是,冕下們才都不會看你們一眼!!”
等他吼完了,那些剩下的雌蟲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麵前的這群垃圾蟲竟然詛咒他們未來沒有雄蟲要,就算裏麵脾氣最好的雌蟲都忍不了了,紛紛展開了罵戰。
但在戰場之外,小雄蟲一個個站在後麵,除了那些喜歡聽八卦的蟲在豎著耳朵聽之外,大部分剩下的正站著閉目養神。
他們並不關心這些雌蟲們在吵些什麼,也並不會像雌蟲想的那樣覺得吵架的樣子非常帥,他們隻會覺得吵鬧罷了。
“所以,他們吵多久,我們就要在這站多久嗎?”一隻小雄蟲站得腳底板生疼,耐不住地反身一臉不耐煩地問他的同伴,“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我也想知道,”站在他旁邊的小雄蟲哭喪著臉,“我腳好疼啊。”
“你們說的我會知道一樣,”薩拉豎著耳朵,一邊聽小雄蟲們的聊天,一邊聽雌蟲們的罵戰,“不對,好像快結束了。”
“真的?!”薩拉這話剛說出口,周邊的小雄蟲都一隻隻眨著大眼睛興奮地看著他,這讓薩拉身上責任感倍增,他沒急著回答,而是繼續聽了會從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點頭道,“對,是的,快完了。”
小雄蟲們歡呼著,紛紛從耳朵裏掏出耳塞藏進衣服裏,目光灼灼地看向朝那群雌蟲走來的負責蟲的身影。
本來按那群軍雌的計劃,現在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就是要一步步測出這些這屆優秀軍雌預備役的底線問題和紀律觀念,但他們忘記考慮一件事情了,那就是現在場上還有雄蟲呢。
本來就沒有多少雄蟲願意接觸他們軍雌了,更別提娶他們回家了,現今如果軍雌要找一隻願意接受的雄蟲有多難,別提是跟其他雌蟲分享雄主了,還要加上自己進入軍隊以來積攢的龐大財富才會勉強有雄蟲會接受。
因為軍雌的精神海本來就是一個大麻煩,被疼死還算好,要是在家裏突然發瘋致完全狂蟲化,受傷就隻有家裏的雄蟲了。
就算是狂蟲化,雄蟲對他們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比家裏其他的雌蟲更加容易遭受狂蟲化狀態的軍雌攻擊,這也是為什麼雄蟲們都不太喜歡軍雌的原因之一。
娶軍雌,在大多數雄蟲眼裏意味著錢、前途和命二選一,既然是選擇,那不論選哪種選項其他蟲都不可指責,因為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罷了。
言歸正傳,為什麼這些組織這次突發考驗的軍雌在想起有小雄蟲在,就讓負責蟲直接去終止了,因為就像他們罵戰的點火索一樣,大多數雌蟲成為軍雌都是想要一隻小雄蟲,而最近好不容易想要考軍校的小雄蟲數量多了些,萬一被他們嚇著了,那這些小雄蟲想要退學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