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所以剛才他們聽了裴妄的糗事,還能活得過今晚嗎?
尤其是和徐嫻靜接吻的那個,無比慶幸自己剛才聽話了。
裴妄就是要他跟一頭豬親,他都能抱著豬親出花來,更別說徐嫻靜。
所以他應該能逃過一劫……的吧?
——
走廊裏,裴妄走快了幾步,和沈意並排,“不表示一下?”
沈意頓住腳步,看他,“徐嫻靜的事是你安排的?”
裴妄略長的眼尾挑起半分,“我隻是把她藏在暗處的事兒搬到明麵上。”
沈意動了動唇,沒反駁。
若是徐嫻靜沒那麼多勾當,估計短短時間內,裴妄也做不到把她迅速按死。
“那女人嘴不幹淨,父母沒教她做人,社會自然教。”
裴妄傾身,炙熱的鼻息夾雜淡淡的冷鬆香,時不時擦過她的耳側,“意意,我和從前比是不是收斂了很多?”
換他過去的脾氣,這樣踩他雷區蹦迪的人非得整治到死,連懺悔的機會都沒有。
像徐嫻靜這樣還能手腳齊全的離開酒吧的,那是趕在他脾氣改善之後了。
沈意的長睫輕顫,“別指望我會記你人情,我可沒求你幫我。”
“小沒良心的,事兒才剛辦完,就跟我撇清幹係,是怕我賴上你?”
走廊裏時常有人經過,沈意低垂著腦袋,頭發遮住半張臉。
“可不敢,是欠你的還不起,所以不想欠。”
走廊那邊走來了個男人,往他們身上瞧了瞧。
沈意馬上快步往前走,和裴妄拉開距離。
直到一股霸道的力量猛地扼住她的手腕,緊接著整個人,猝不及防帶到漆黑的露台上。
沈意的後腰抵著圍欄,身前是他無孔不入的氣息。
裴妄的手放在她的軟腰上,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邊的圍欄,以占有的姿態將她圈禁。
“不給我個交代?我可是因為你才風評被害的,你不負責?”
不出意外,他那些糗事三天之內傳遍整個圈。
當然,裴妄有點故意的成分,要不然最後也不會摘了麵具。
沈意動彈不得,吐了口氣,“你風評不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裴妄搭她細腰上的指腹一搭沒一搭的摩挲著,“那你怎麼看?”
“看什麼。”
“那事兒。”裴妄斂去眸底的涼意,語氣不自覺地放軟了幾分。
“半年前我不告而別是我的錯,意意,我向你解釋了,你信我一回,給個台階下,以後我們好好相處成不成?”
不告而別是有理由。
可他要是想聯係她,哪怕真把他拉黑了,他也有辦法。
歸根究底,裴妄那半年就沒在乎過她的處境。
沈意淡淡的扯了下唇,“幸虧這沒測謊儀,要不然測謊儀聽了都得爆炸。”
“不信我?”
裴妄眯起眼眸,手指撫她的臉頰,“要我怎麼做才信?”
“別了裴妄。”沈意動了動唇,“我沒心思陪你在這演戲,我很累。”
很累,無論是身還是心。
裴妄低頭看著她滿臉的疲憊,忽然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沈意起先還會掙紮,知道沒什麼用後,也一動不動了,任由他輾轉反複。
裴妄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捏她的唇,“這麼好看的一張嘴,怎麼說出來的話卻那麼傷人,嗯?”
“我還有更傷人的話沒說,是看在你曾撫養我長大的份上。”
她聲音疲憊,說得卻很坦誠。
裴妄笑了,“說說看,我受得住,再難聽隻要是你說的,我就喜歡。”
沈意目光閃了閃,“別這樣裴妄,你表現的像個情種,很容易讓人笑出來。”
“江翡說我是情種的升級版,你低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