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珩忙道:“嗯,反正還有半個月呢。”
蕭旎笑了笑。
蕭寶寶便歎氣道:“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有看中的,我為何一個也沒看中?”
“那些與你說話的女子,你一個也沒瞧中嗎?”蕭靜珩詫異道。
蕭寶寶難過地看著他。
蕭靜珩:“……”
這是怎麼了?
蕭旎便輕輕扯了一下蕭靜珩的衣袖,低咳道:“沒有……”
蕭靜珩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沒有?
皇兄是說,沒有女子與小皇弟說過話?
這、這怎麼可能呢?
小皇弟生得也很好看啊,那些女子便是看臉,也不至於不與小皇弟說話啊。
而且小皇弟還是他們三個之中最年輕的。
女子不都喜歡年輕的嗎?
蕭靜珩看了看蕭旎,見蕭旎也是有些想不通的樣子,便隻好安慰蕭寶寶道:“皇弟,許是今日來的那些女子都年紀大了些,而你是母皇年紀最小的皇子,所以她們不敢肖想你。你再等等看,別著急。”
“嗯。”蕭寶寶點點頭,眸光仍是十分惆悵。
然後到了第二日、第三日……
蕭寶寶仍舊無人問津。
蕭寶寶頓時哭了。
蕭旎:“……”
蕭靜珩:“……”
……
東宮。
天還沒亮,蕭慕凰就纏著自家夫郎瘋了兩回。
直把人折騰到湯池裏泡著都隻能掛她身上打瞌睡,她才好心地饒了他。
從湯池裏起身去寢殿時,兩人身上水珠子便被蕭慕凰用內力烘幹了。
程朝玉感覺沉甸甸的長發漸漸變得輕飄飄,迷迷糊糊地便伸手勾住抱著他的女子,滿足地彎唇道:“自從嫁了妻主,我就沒再絞過頭發了。”
真好。
蕭慕凰低頭,親了親他軟軟的唇,笑道:“我的男人,這輩子都不用再絞頭發。”
程朝玉終於睜開了困意濃濃的眼眸,看著她。
“妻主,我……”
他有些歉疚地開口,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怎麼?瞞著我做壞事了?”蕭慕凰把人放在床上,替他著了寢衣,用被子蓋住,然後便自己穿起衣裳來。
她該去上朝了。
他還可以睡會兒。
唉,真想陪他一起——不、上、朝!
“才沒有。”程朝玉嗔了她一眼。
蕭慕凰笑得燦爛,忍不住又上前逮住人親了一會兒。
“越來越勾人了。”她歎氣,用力揉了揉男人的腦袋。
她精力旺盛,總怕傷了他。
而他又這麼勾人……她忍不住。
“我想跟妻主道歉。”程朝玉靠在她懷裏,軟軟地道:“之前,是我不好,害得妻主忙於朝政之餘,還要操心我胡思亂想,差點為了我做錯事……”
她明明,已經這麼這麼疼他了。
他真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