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營帳。
柳白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門口窸窸窣窣的聲音。
果然,沒過一會兒,床邊就多了個人,他背對著他,還在思考剛剛他在門口那麼長時間在幹什麼。
誰知,下一瞬間人就到了自己正麵。
柳白閉著眼睛佯裝醉酒睡著了。
念歸先拉了拉他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臉。
沒反應。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幹脆把臉懟了過去。
柳白呼吸一窒,這小混蛋要做什麼?難不成還要親他?
下一刻,唇上覆上一片柔軟……
柳白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下,身下迅速有了反應。
他還不曾有所動作,隻覺得被子裏探進來一隻手,然後迅速握住。
柳白咬牙,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念歸看著他“要吃人”的神情笑了,”怎麼,不裝了?“
柳白:”你瘋了?“
念歸:”哼,也就我姐那個大傻春才會相信你和王爺,你休想騙我,而且你這樣做,不就是對我的默許嗎?“
“默許?老子什麼時候默許你摸老子了?”柳白快要被他氣昏頭了。
“你允許我進來試探你,這就是默許,你就是想要我,對不對?”
念最也不甘示弱的瞪著他,兩人相對無言,但顯然柳白的氣勢更為強大。
就在念歸準備要示弱時,柳白突然將兩人身上的被子扯了去。
“好,想試試是吧,來,今晚老子不把你G哭,老子就不姓柳。”
………………
一夜纏綿。
古姩姩第二天是被外麵的集結操練聲吵醒的,她動了動不適的身子,一邊罵狗男人,正準備起身“狗男人”就進來了。
他昨夜興奮的不行,把人折騰了個夠嗆,又將人哄睡著後,他就出去夜巡去了。
當然,和他一起的還有柳白。倆人騎著馬轉了一圈又一圈,誰也睡不著。
“我要回府!”
小姑娘不滿,墨景安又露出一貫哄人的笑容,”乖乖,我錯了,不應該那麼折騰你,別生氣了…”
古姩姩氣得瞪他,這要是在現代,她都懷疑這家夥在傳銷組織練過話術。
最後小姑娘成功回了王府,獨留攝政王一人孤寂的軍營。
而念歸第二天醒過來之後快樂的同時也是一身酸爽,看著一旁一本正經的品茶的柳白,念歸一臉不屑。
“切,裝什麼,這就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表麵一本正經,實際上騷的沒邊兒……”
攝政王府。
古姩姩從軍營回來之後就感覺身體有些不適,起初以為是昨天晚上墨景安折騰的太厲害了。
直到她剛用完午膳就吐了,然後還一陣陣的犯惡心,並且還伴隨著頭昏眼花。
“王妃,已經派人去軍營請王爺和柳公子了,您堅持一下?”
春雨一臉焦急,軍營距離王府是有段距離的,所以便先請了太醫過來。
不過此刻太醫卻是一臉愁容,”回王妃,王妃的症狀像是喜脈,但又不像是喜脈,老臣醫術不精,還請王妃責罰。”
喜脈?
古姩姩腦子有一瞬間的宕機,喜脈?她懷孕了?
不過想想也是,她和墨景安好像從來沒有避過孕。這麼久了,也這麼多次了,而且墨景安每次都是留在裏麵,不懷才不正常吧。
古姩姩心砰砰砰的跳,緊張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