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輕輕摘下規則定律,也就是封印顏值的眼鏡,看著小木曾雪菜紅透了的臉頰。
輕輕撫過嬌嫩臉蛋,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讚美道:“雪菜,你真美。”
小木曾雪菜嬌柔的身子頓時緊繃,聽到牧陽說的話更是愈發僵硬。
小木曾雪菜睜著水氣朦朧的眼眸,眼睛裏充滿著無助與可憐,“牧陽君,我們先去醫院好嗎。”
這時,她忽然想起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哎呀,這是智商要重新占領高地的樣子。
牧陽驚聞,馬上閉嘴,不敢在嘴瓢,到手的肉可不能就這麼飛了。
牧陽立馬深情的凝視著小木曾雪菜,拋下一句真言,“雪菜,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藥。”
火熱的視線令得她微微側目,不敢跟牧陽繼續對視,在胸膛攥緊的小拳頭也是更緊了。
心也跟著噗通噗通的急速跳動。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如此土氣的打扮下這樣說。
要說沒有心動,那肯定是假的。
更何況牧陽的英雄救美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雖然最初的隻有害怕。
不過在戴上濾鏡過後,她發現,似乎也就那麼回事。
有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想通後,小木曾雪菜俏臉火熱到滾燙的程度,羞澀的嘟囔一句,“牧陽君,我怕。”
妥了。
牧陽大喜,立刻采取行動。
很長一段時間以後,崩壞的床板終於被修好。
小木曾雪菜情意綿綿的伸出手,輕戳牧陽結實的胸膛。
明明傷勢都在牧陽身上,為什麼她也感覺好痛。
小木曾雪菜縮了縮高挑的身段,盡可能的融進牧陽懷裏。
她的動作很小心,仿佛怕碰到牧陽身上的淤青。
之前也是這樣,擔心加重牧陽的傷勢。
放在他後背的手一直沒敢用力。
等到一切平複以後,她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她是個感性的女孩子,考慮的事情很多。
尤其是在把一切都交出去以後,兩人之間的了解又近乎沒有。
所以她現在急需補充新的知識。
小木曾雪菜輕輕的問道:“牧陽君,可以告訴我畫的是什麼嗎?”
牧陽低頭看去,隻見小木曾雪菜的臉上滿是憂慮,顯然是在擔心什麼。
思索片刻,牧陽大致猜到她在害怕什麼。
當即緊了緊在她滑膩玉背輕撫的大手,下巴抵在她的秀發上。
“其實我是一個漫畫家。”
牧陽表情嚴肅,說的很認真,讓人不容置疑。
“噗嗤。”
懷裏傳來一聲低低的嬌笑。
“抱歉抱歉。”
小木曾雪菜一邊擺手,一邊擦拭眼角笑出來的晶瑩。
不是她憋不住,而是牧陽說的真的好好笑。
回想起當時看到的畫畫,小木曾雪菜心裏是一萬個不相信。
哪怕牧陽是她的男朋友,她也沒辦法給予言語上的支持。
就那種小學生的作畫水準,是如何麵不改色的說出來的。
難道靠臉皮厚嗎。
小木曾雪菜牢牢記下,她好像發現了牧陽的第一個特點。
“嘿!你竟然不信任我,必須讓你嚐嚐厲害。”
牧陽大怒,馬上施展手段,小木曾雪菜無力招架,隻能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