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沒有去管。
不用猜就知道是鬼舞辻無慘。
看來他的釣魚計劃完美的成功了。
他就知道。
鬼舞辻無慘看到他跟童磨對戰時的異樣。
肯定會把他當做惡鬼,進而發現他在陽光下活動的事實。
然後就會忍不住現身。
這跟他在發現禰豆子能在陽光下活動的動向幾乎一模一樣。
就算他不來,那也沒關係。
他肯定會把手下的力量全部派出來。
牧陽這邊就直接去攻擊他本身就行了。
不過鬼舞辻無慘既然已經上鉤。
他也就沒必要費心思說服產屋敷耀哉在城區跟鬼舞辻無慘交戰了。
現在的話,隻需要靜靜的等待。
安靜的幾天過去,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鬼舞辻無慘在確定做好一切準備後。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悄然來到鬼殺隊總部附近。
尋著味,鬼舞辻無慘找到等待多時的產屋敷耀哉。
漆黑的屋內,隻有一點明亮的月光照射進來。
隻不過鬼舞辻無慘雙眼明亮,這點黑暗難不住他。
鬼舞辻無慘首先看向在庭院外嬉戲的小孩子。
然後看向端坐著,打扮華麗,貌似巫女的女人。
之後便將視線定格在一張醜陋的臉上。
明明麵容上看上去是位年輕人,卻如同老人一般腐朽的生命力讓他覺得很怪異。
要不是產屋敷耀哉周身的氣息過於平靜,他都要以為是不是找錯人了。
隻不過,他仍舊很憤怒。
開什麼玩笑,一直跟他作對的鬼殺隊的當家竟然是這麼個玩意。
沒等鬼舞辻無慘首先生氣。
產屋敷耀哉這邊就提前打斷他的施法。
聽著產屋敷耀哉從容淡定,能讓人心安的聲音。
鬼舞辻無慘本著既然是將死之人,那就讓他先說的意思。
聽聽他能聊出什麼花來。
結果很無聊。
聽著產屋敷耀哉嘴裏一口一個詛咒。
鬼舞辻無慘隻覺得無聊,純粹借口罷了。
就因為這個,產屋敷耀哉居然忽悠這麼多人為其賣命。
他覺得很可笑。
鬼舞辻無慘不屑的搖頭,
就算真是這樣,那也是數百年前的恩怨,跟他還能扯上什麼關係。
更何況,真要照產屋敷耀哉這麼論。
那他作為老祖,後麵的產屋敷這代人憑什麼和他作對。
果然,還是滅了產屋敷一族吧。
這種滿口胡言,不敬老祖的後代,他是一點想要將其變成惡鬼的心思都沒有。
還是通通都去死吧。
隻是這麼想的他,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明知就要死了。
產屋敷耀哉麵對他的表情卻過於淡定。
就像是料到他會來一般。
想到他上千年的智慧,竟然不如一個隻有一二十年的人。
鬼舞辻無慘心裏瞬間升起一肚子火沒處去。
不可能,絕對是虛張聲勢。
他在騙我。
鬼舞辻無慘雙拳緊握。
蒼白的表麵上是鼓出來的青筋。
算了。
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
生了會悶氣,鬼舞辻無慘釋然一笑。
抬起青白的爪子就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