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曉得意念攻擊,還達道了這種程度,你離三花聚頂也隻是臨門一腳了。不好,臨、兵、鬥、者、皆、陣····啊···”
血順著手指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手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顯然剛才那一擊他沒有防住,蕭明從胸前摸出一個瓶子,快速倒在傷口上,沒一會就止血了,顯然是止血生肌散。抬頭看向來人,來人有三波,領頭的有三個,左邊一身黑色中山裝,右手一把九環大刀背在肩上,嘴上還叼著個牙簽,顯得十分欠扁,額不霸氣十足。中間一個一身大紅袍,長發披肩,手上拿了把折扇,在那裏搖啊搖的好像很熱似的,臉上還似有似無的微笑,顯得很風騷不對是好一個翩翩公子。右邊那個看上去年齡最大,花白的胡須留在臉上,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世外高人,但這不是他最大的特點,最大的特點是他身穿太極袍,背後背著的一把七星劍,顯然剛才出手的就是此人,後麵跟著的好似是以他們三個不對,是以黑衣大漢和紅衣公子為首。第三波隻有那個背背七星劍的。
“肇震濤,把東西交出來吧,你逃不掉的,你的殘月劍都殘了,還想逃嗎?”最後‘逃嗎’兩字好似有無上威能一樣震得四把元素之劍一陣蕩漾,差點震散劍陣,不過四把劍也變得暗淡無光,“不過這位道友又是誰呢,貧道在大青山養汞調鉛,至今已有八十載,不知道友修的是哪座山哪座洞,受我破軍劍氣一擊,之在手上破了一條口,看來道友修為不弱啊,剛才的四靈劍陣,嗬嗬道友所學頗雜啊!”別看他叫的凶,還裝出一副得道高人模樣,其實他是心虛啊,現在他自己都感覺到很慚愧,修道八十載,算是白修了。
蕭明看了一眼沒有回話,而是用已然結疤的手,雙手捏臨字印,往地上一指,一抹白色真氣從左右手食指處射出,‘嗊’,地上出現一手指粗細的洞,泥土外翻,這一擊深不見底啊!‘呼’呼一口氣,原來剛才受背背七星劍之人一擊,看上去隻是手上受傷了,不然,這隻是外傷,破軍劍氣順著那一擊從傷口處進入體內,如果不馬上把它逼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下蕭明,份屬道教旁門,現在紅塵中曆練。一生酷愛醫卜星相、尋龍探穴、占測龍吉凶旺衰之術,倒也算的道友之稱,都是誤會啊,剛才這位肇先生攔住我不讓我走的,既然你們都認識,那我就不打擾了,走先了啊。”完就要抬腳扯呼!‘什麼,你說不跑,留在這等死啊’。
“慢,剛才真是不知者不罪嘛,蕭先生,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大家夥拚命搶的東西是什麼嗎?”肇震濤看到蕭白要走,立馬就急了,便攔著蕭明說道。
“嗬嗬,天地四靈,聽我號令,各歸各位,散,你們搶的東西我不想知道,也不感興趣。”說完看了周圍群雄一眼,便一心兩用,手在道袍裏捏印,心裏默念九字真言決,嘴巴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在下部知道你們爭搶什麼,也不想知道,隻是在動手之前提醒各位一句,芸芸眾生,生之不易,隻希望各位可憐一下那些普通人,話已至此,在下告辭。”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我看還是大家還是各憑本事吧,想走就走,哼,東西我霸刀盛遼要了,斬”一丈多長的紅色刀氣飛向肇震濤。
“嘻嘻,我無花公子花非花也想要呐,移花接木。”花香四溢,漫天的飛花,慢慢的聚在一起,一朵盛開的玫瑰出現在肇震濤身前,擋住了那一刀。一招未完,一招又起,一道殘影以極快的速度飛向肇震濤。‘唴’,花非花停了,不是他想停,而是一把劍擋住了他的去路,傷蕭明的那把劍。“哈哈哈,當我七星道人是死人嗎?‘無量天尊’都給我退了,天權、玉衡、開陽出”。手捏法印,七星劍一陣劍鳴後,一化二、二化三,出現在七星道人頭頂,劍指敵方衝射而去。
仿佛是一個信號,混戰、亂戰,剛才張三還在和李四打,馬上王五就背後一刀把張三結果了,瞬間又被李四給結果了。當局者迷,不是他們不知道眼前及時打死打活,最後寶貝也不是他們這些龍套能拿得走的,他們已近被欲望控製了。而且也是心存僥幸,雖然老大的命令,但隻要得到這個寶貝,到時候自己躲到哪個山旮旯裏修煉個三五七年,出來不就成仙作祖了。
“哎,無量個天尊,白說了,你來今天是走不了了。”蕭明四周看了一下,尋了個幹淨的地兒盤膝而坐,而左手很隱晦的把九枚銅錢朝天地八方和中間彈去,然後若無其事的打坐。其實不是他不想走,而是盛遼、無花公子和七星道人用意念鎖定住了,不動則已,一動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而肇震濤也是一樣。而最另蕭明在意的就是七星道人了,劍氣當中含有濃烈的殺氣和煞氣,為了活命不得不做些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