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歌和時念一起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雖然帝清歌來參加這個音樂鑒賞會,但是並不代表著她想看見帝煜爵。
而以時念的咖位,也是不用出席這種宴會的,不過正巧她在國內,就給她家老大捧捧場。
帝清歌和時念剛坐下,楚悅軒和帝煜爵等人也緊隨其後的跟了過來。
陸祈安看著時念,臉上的笑容從來就沒有消下去過。
帝清歌看著帝煜爵也跟過來了,本來不美好的心情,現在更加不美好了。
帝煜爵看著帝清歌,總感覺她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這身上淩厲的氣勢,確是很少見的。
“邵小姐之前好像一直都比較低調啊。”帝煜爵看著帝清歌,似笑非笑的說著,讓人聽不出說話的人是什麼目的。
帝清歌自信,現在的帝煜爵絕對不會認得出來她,笑了笑,開口回答,“帝少也知道,我們邵家前幾年還比較亂,我哥哥為了保護我,一直對外隱藏了我的身份。後來我哥哥地位鞏固之後,我才慢慢出現在世人的視野。”
“看來邵先生對邵小姐的保護還真是細心啊。”帝煜爵的臉上雖然笑著,但是卻聽不出他到底信了沒有。
帝清歌也不指望他會相信,怎麼說是她的事,至於信不信,她也沒辦法。
“邵小姐為何一直戴著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呢?”宋泊簡看著渾身散發著清冷氣質的帝清歌,問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帝清歌看了一眼宋泊簡,笑了笑,“世人大多以貌取人,可容貌本就是自身無力改變的,而我偏偏不喜歡那些膚淺之人,既如此,不如以麵具加以遮掩,倒也省了許多麻煩。”
宋泊簡笑了笑,“邵小姐的想法倒真是別致呢。”
“宋少不也是嗎?”帝清歌看著宋泊簡,當即反駁了回去,“宋少作為宋家的獨生子,宋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放著優渥的生活不去享受,偏偏去學了醫,不也算是一種離經叛道嗎?”
宋泊簡不說話了,這小姑娘的嘴,真TM能說,這是誰都不放過,無差別傷害啊。
沈初棠看著宋泊簡吃癟,毫不留情的笑出了聲,“老宋,你也有今天啊。不過邵小姐知道的還挺多呢?”
帝清歌也不否認,“沈少客氣了。不過沈少向來是換女朋友如換衣服,怎麼,這是分手了來這裏尋找下一個目標了?不知道這次又是哪位姑娘要倒黴了呢?”
雖然這件事別人都知道,但是一直都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出來,不得不說,這邵家小姐就是直言不諱啊。
沈初棠的臉色暗了暗,他是一直換女朋友如換衣服,但是現在的他還是一隻真真正正的小雛鳥呢。
宋泊簡也是毫不留情的笑了回去,“老沈,你還好意思說我呢。”
陸祈安看著自己的兄弟接二連三的在眼前的女人這裏吃了癟,可是不傻,不敢直接再去招惹她,轉而看向了她身旁的楚悅軒,畢竟,他可不想得罪時念。
“真是沒想到楚二少竟然也有閑心來參加這種宴會,更沒有想到楚二少現在竟然不是NL集團的實際控製人了,邵小姐實力非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