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剛才是受了喬星月的委托,幫忙去買了探望朱瑩母親的禮品。
郭小秀得知他們倆還有事,便叫他們先走。
想到喬文每晚都會來接她,喬星月也就放心的和張長青一起去了朱瑩家。
半路上,她問起了朱誌剛的事,“剛才去你哥們兒那裏,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張長青目視前方,表情微微有些嚴肅,“他說案子正在調查,目前還沒有定論,不過聽他口風的意思,很有可能和你分析得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朱誌剛的確銷髒過不鏽鋼,但卻不是拉給我的這車?”
“初步分析是這樣,否則你不可能到現在都平安無事,銷髒不是一個人的活,向來都是團夥作案,即使他想袒護你,他的其他同夥也一定會把你咬出來的。”
“這麼說來我簡直太幸運了,恰巧碰上的不是髒物,不然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我看未必是碰巧。”張長青話到嘴邊留半句,卻還是叫人聞出了酸溜溜的醋味兒。
進了朱家,喬星月才知道朱瑩今天晚上上夜班。
她不在家也好,下午鬧成那樣,此刻見了麵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在她父母都十分的通情達理,尤其是朱父,還為下午朱瑩來鬧的事主動替她道歉。
朱母也是
硬撐著虛弱的身子,把張長青好頓誇,又說朱誌剛不務正業根本就配不上喬星月。
總之,他們都認為這次幸虧沒有連累到她,不然以後兩家就真的沒法處了。
喬星月禮貌地寬慰了幾句,略坐坐就和張長青一起告辭了。
晚上臨睡前,喬星穎問了一個令她發省的問題,“你和朱瑩還會像以前一樣好嗎?”
“看吧。”她給出了一個連模棱兩可都算不上的答案——
轉天又到了張長青出乘的日子。
喬星月原本打算將手裏的所有錢全部拿來抓貨,預計40套,可最大的問題是該怎麼弄回來。
好在尹誠忽然駕到,坐上飯桌抓起一個大包子就往嘴裏塞。
“我兵哥特意交待的,說以後隻要他出乘了,你們家的事就全歸我,幹不好還要收拾我呢,嫂子你可得多替我說說好話啊!”
喬星穎怕不夠吃,又從廚房端來好幾個大蒸包,“小尹啊,這偶爾一次麻煩你還行,可月這幾天差不多天天跑青柳,你要也天天跟著去,工作不要啦?”
“我辭職了,沒看著今天都沒開車來嗎?”尹誠十分淡定,仿佛像在說別人的事,“穎姐,包子太香了,給我來點兒醋唄!”
他有這打算,喬星月是早就知道的,但當真沒以為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因為可以未卜先知,喬星月辭職下海可以認為是果斷,而尹誠一個不清楚未來走向的人,他辭職,那就隻能叫做魯莽。
至少
在喬星月以外的人眼裏,事情的確就是這樣的。
就連喬星穎都為他感到深深的惋惜。
但尹誠卻不以為然,“木材廠對別人來講是鐵碗飯,對我來講那就是個塑料狗盆,純屬裝樣子!我不想再這麼混下去了,更何況我都想好下一步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