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月很好奇,“什麼東西?”
“金手鐲,大概有這麼寬,”蔣妍比劃了一下,“我掂了掂,少說也得有十來克。”
點到為止。
往後的話,她沒再說了。
但喬星月明白,眼下黃金八九十塊錢一克,十來克就是上千塊錢,以孫世昌的死工資來算,不吃不喝三年也未必買得起。
那這錢是怎麼來的,就很顯而易見了。
於是,蔣妍連信帶鐲子,先是到派出所報案,隨後又到工商局實名舉報,並告知證據已經全部交給公安機關。
這也是為什麼民警和司陽,會一同出現在服裝一條街的原因。
“白玉嬌被拘留了。”
“我還以為她是沒臉見大家,才躲起來不出現的。”
蔣妍的話,算是解開了喬星月心中多日以來的困惑。
回過頭來想,孫世昌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如果當時真答應她免費卡戳,那白玉嬌就會以偷稅漏稅的罪名,一起蹲笆籬子了。
還有一點令人沒想到的是,孫世昌和蔣妍並沒有親戚關係。
兩家的老人年輕時在同一個單位,還是一個車間的,關係處得相當不錯。
偶爾聚一聚時,“姐夫”也隻是個客套的稱呼,難怪海蘭壓根兒不知道這層關係。
到此為止,舉報的事徹底明了了。
喬星月問得很直接,“那你今天來這,是想進駐達百?”
蔣妍長出一口氣,“我想有個屁用,那幫招商部的一個個的都不是人!”
她早上八點半就來了,堵著
招商部辦公室的門口就說要租賃櫃台。
招商部的工作人員,也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帶著她轉了一圈,說整個四樓目前就這有位置。
蔣妍一看,這是四樓的最最最裏麵,距離樓梯足足有一百多米遠。
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由於在犄角旮旯,兩側沒有窗戶,頭頂上也沒有燈。
就這種條件,單節櫃台的租賃費用還要一百五一個月。
蔣妍心想先租下來,回頭哪裏有空位置再慢慢挪就是了,可招商部卻說空閑櫃台隻有一節,你樂意多花錢也沒有空閑的了!
一節玻璃櫃台長度一米二,根本也擺不了幾件衣服。
這些她都忍了,真正讓蔣妍發飆的是,她去儲蓄所取錢回來,小年輕的卻說她前腳剛走,後腳就已經租出去了,話裏話外還怪她自己不先交訂金。
“是訂金的事麼?我看他是怪我沒給他表示表示!”
“月,咋了這是,吵架了?”
蔣妍越說越氣,嚇得上樓來找妹妹的喬星穎,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喬星月給二人相互做了介紹,正想說要先和姐姐去接孩子們放學時,走過來一個人,還開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喬星月吧?”
“請問您是?”
對方很眼熟,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喬星穎剛拉了一下妹妹的衣角,對方便開口自我介紹起來。
“我是白光,三年前咱們見過的,你忘了?”
人沒啥印象,但名字喬星月可實在是太熟了。
要不是他
們家為了彩禮搞了一出反間計,原主也不至於挨了喬鳳狠狠的一頓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