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端了兩杯白水放到二人的麵前。
兩人道了聲謝謝之後,隨即對著林寒說起了來意。
安欣問道:“林先生,不知昨晚你在什麼地方?”
謔!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可惜,你們沒有證據...
“啊!你說昨晚啊,我去了京海最有名的娛樂會所白金翰去玩去了...”
安欣和李響一聽林寒此話,臉色陡然一僵。
暗道:“當著警察的麵,說去“玩”,這是往我們的肺管子上插刀子啊!”
京海的警察,每一個人都知道徐江的白金翰不幹淨,偏偏卻拿他沒辦法。
不是上麵不允許行動,就是去了什麼都查不到。
這是安欣心裏的一塊心病。
“昨晚有白金翰附近,有幾個人被殘忍的打斷了四肢,說是和你有關。不知道你有什麼解釋?”
心裏暗自不爽的兩人,說話沒有了剛才那麼客氣了。
林寒微微一笑,說道:“我不知道此事!”
安欣反問道:“那為什麼他們說是你打的?”
“有證據嗎?”
安欣頓時語塞。
但凡有點證據,我就不是來上門試探了,而是請你回局裏喝茶了...
其實安欣和李響兩人,對於那些混混並沒有好感。要不是那些人報警了,局長讓自己來查的話,自己私下裏就算知道了是誰打的,都不想管。
那些混混,個個在局裏“進修”過,隔三差五的就去報到。
安欣和李響早就不厭其煩了。
兩人來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那些混混,
他們兩人對林寒這個最新來到京海市的年輕人,非常的好奇。不僅僅在於這個人,開了一家沒有任何生意的當鋪。
還在於林寒居然和徐江的關係如此之好。
去了白金翰那個徐江的老巢,讓徐江這個京海地下勢力的老大略顯卑微的伺候著。
這可不是一般的人。
可是不管自己等人怎麼查,都顯示出林寒身價非常的清白,也沒有查出有什麼背景。
借著此次機會,兩人才來試探一下,摸摸林寒的底。
經過幾番言語試探,沒有一點效果。
隨即安欣便轉移話題,說道:“林先生怎麼想起開這麼一家當鋪啊?這個在現今的社會,可是難得一見的哦?”
“生意嘛!不分陳舊與否,曾經的錢莊不也是發展成了現在的銀行了嗎?”
“隻要不違法,能賺到錢就行!”林寒微微一笑,說道。
安欣微微的點了點頭。
李響突然開口問道:“不知道林先生這裏,都收哪些東西呢?”
安欣愕然的看著李響,怎麼問這個問題?
隨即便反應了過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寒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
“我這什麼都收,什麼都要!”
“隻要付得起代價,我這也什麼都有。”
安欣和李響詫異的看著林寒,膽子是真大啊,當著自己的麵居然敢說任何這兩個字?
這麼囂張的嗎?
“你就是想要徐江的罪證,我這裏也有,隻要你們能付得起代價!”
“嘩!!”
兩人被林寒的這番話驚的立刻站了起來。
安欣冷冷的說道:“林先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林寒雙手一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我說了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