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織星一看見他就拉長了臉。
還好還沒脫衣服。
這狗東西一個下午不見,她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楚逸穿著件月白色寢衣,一頭墨發散下來,用一條發帶簡單的束著。
一雙迷人的鳳眸含著三月春情,嘴角噙著若有似無得笑意,整個人妖美邪冶。
林織星憤憤的放下床帳,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竟然覺得變態很好看。
“你來我這幹嘛?”
楚逸撩開床帳,仿佛在看一個傻子:“當然是來睡覺的。”
“你一個奴婢睡在哪兒你心裏沒點數嗎?”
楚逸笑的妖魅惑人,道:“我今天通房。”
林織星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噎住了:“這麼無恥的話也就狗說的出來。”
楚逸微笑:“我不僅今天通房,我天天都通房。”
林織星眼皮直抽,罵道:“滾,本小姐不允許你通房,滾你的偏房去。”
楚逸不僅不起,反而重新躺下,靠在她的枕頭上,雙手環在頸後,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偏房床太硬。”
林織星忍:“那我這被褥送你。”
“太黑。”
林織星再忍:“我這燈也送你。”
“太冷。”
林織星咬著後槽牙:“大夏天的你跟我說冷?”
楚逸點頭:“嗯。”
這哪是招了個丫鬟啊,這整個就是招了個祖宗。
林織星一丁點也不想跟他說話了:“行,這地都給你。”
說罷轉身往外室走去。
還沒走兩步,一根腰帶從身後飛馳而來,在她腰上轉了幾個圈,楚逸手中一用力。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後仰,被拉回了床上。
然後七繞八繞的就把林織星捆成了一隻粽子。
林織星:“???”
林織星瞪著杏眼破口大罵,把他上上下下所有親戚都罵了個遍。
楚逸柔聲道:“再罵就把你舌頭拔了。”
她耐著性子禮貌道:“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楚逸斜睨她一眼:“我怕你對我動手動腳。”
林織星:“......”
該怕的人是她吧。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把無恥倒打一耙的人。
楚逸從她身上取下錦袋,拿出裏麵的碧綠小瓷瓶,在手裏把玩。
林織星眉心一跳,哄小孩一樣:“乖,我不碰你,你放開我。”
楚逸看著她笑道:“你似乎隔段時間不吃這藥就會死。”
這命脈被他攥在手裏,林織星冷汗都下來了。
麵上非常平靜,無所謂的道:“藥是不能停,但這藥我自己就會製,吃也吃不完,反正是不會比你早死的。”
楚逸微笑:“那這瓶就送我了。”
林織星急了:“你要不要臉,你拿去有個屁用。”
楚逸歪頭:“我送給狗吃不行嗎?”
林織星氣滯,把她的救命藥拿去喂狗吃,他娘的,真想把這畜生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她扭了扭身體,忍下一口氣,微笑道:“乖,狗不想吃,你把它放回去。”
楚逸含笑問她:“你是不是緊張了,這藥對你很重要吧。”
能不重要嗎,她就靠這藥活著的。
林織星嘴上道:“有點吧。”
楚逸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嘴硬。”
林織星牙根恨的直發癢,偏偏自己被捆成粽子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