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驀然湊近風卷殘雲般入侵,將她嘴邊溢出的話盡數吞吃。
她雙手被縛,隻能掙紮著扭動身子,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裏。
林織星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曆,如此繾綣又纏綿,鼻尖充斥著他噴灑而出的炙熱氣息。
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換氣。
她氣急了反嘴咬了他一口,他勾唇笑了笑,俯身壓著她往更深處吻去。
間隙間,他抬了抬闔著的眼皮,看著她小臉憋脹的通紅,杏眸裏浮上一抹潮紅。
楚逸鬆開她略微後撤,給了她一口喘息的機會。
林織星實在憋得慌,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還沒來得及說話。
他又堵上了她的唇。
不同方才的纏綿,他霸道的入侵,林織星死死咬著牙防守,不讓他得逞。
楚逸嘴角溢出一絲輕笑,空著的手不知何時滑進了她衣底,觸上她的柔滑纖細的腰肢。
林織星渾身一抖,雞皮疙瘩霎時豎起。
就在此時,楚逸狠狠咬破她的唇。
她痛苦的嗚咽一聲,楚逸得逞的闖入席卷她的所有。
唇齒廝磨間充斥著血腥味。
半落帳子裏都是林織星錯亂的呼吸。
月光從小窗偷偷溜進來,照亮了滿室的旖旎。
林織星摸了摸腫的老高的嘴,心裏翻來覆去的把楚逸全家近親遠親死了的沒死的上上下下罵了個透徹。
手還箍著她不放的楚逸:“你在罵我?”
林織星氣的冒煙,扭了扭身子:“你不是說咬一口脖子嗎?”
楚逸眨眨眼:“我說了嗎?”
林織星感覺和這狗畜生,死變態說話就是在耗壽命。
她沒好氣道:“還不放開。”
楚逸:“放開你和藥還你,隻能選一個。”
林織星暴怒:“我操你大爺。”
楚逸把頭埋在她肩窩裏,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林織星眼皮都要翻抽筋了,掙紮著扭來扭去,想要掙脫這狗畜生的束縛。
卻聽到旁邊溫文爾雅的俊朗人兒一臉恬適的淡淡說道:“再動就扒光。”
林織星一滯,她知道這狗東西說到做到。
她不敢在動,咬牙切齒道:“藥呢?”
楚逸也不做聲,側著的身體往她身上壓了壓。
林織星感覺到了他胸前有個凸起的硬物。
抬手將他推開離自己遠一點點,伸手進去掏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裏。
側頭看了一眼這狗男人閉著眼睛睡得安詳。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兩隻狗爪子死死的箍著她。
眉心狂躁的跳了跳。
等她找到治好自己的法子,第一個就是殺了他。
突然她福至心靈,剛才伸進他胸前的時候摸到了他身上的琥珀玉中痋,傳說此痋是江湖夢寐以求的寶物,得到琥珀玉中痋的人能洗刷根骨,就算是毫無天資的平凡之人,也能變成練武奇才,且能瞬間使人功力大漲,修煉一年能比得上別人修煉十年。
如此神物誰人見了不是趨之若鶩,這個世上尋找琥珀玉中痋的人比比皆是。
但正所謂福禍相依,琥珀玉中痋卻不是尋常人能駕馭的了的。
娘說過,這琥珀玉中痋,又名貪蟲。
貪婪成性,喜食精元,剛開始隻是一絲絲,宿主自己都察覺不了,但此蟲卻是欲壑難填,一日甚過一日,成倍的增加需求,最後宿主落得個油盡燈枯,被吸幹精元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