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雲生接到一份委托“雲生這個委托挺適合你的,一位母親為自己的女兒委托守衛,她女兒患有抑鬱症,找的醫生因為事情耽誤了幾天,又怕女兒有自虐的傾向,我記得你之前有個同學也是抑鬱症。”
“對,確實有一個。”
“你們相處還挺好的?”
“嗯,那明天去嗎?”雲生並不想被迫想起慕容湫。
“嗯,地址發給你,今晚好好休息吧。”
雲生掛了電話告訴白夜並且交代了一件事必須白夜去做,這件事特殊就特殊在隻有白夜適合去做。
獸堂的宿舍一人一間一般住不滿,而且不固定每天都會有人去打掃。
淩晨,白夜被喊叫聲吵醒,他用枕頭想捂住耳朵沒用,一看時間才五點,來到窗邊天還沒亮外麵等待初試的人就已經排好了隊。
“我~去!瘋了吧,獸堂是天堂嗎這麼著急,唉~雲生說的沒錯,這個社會太瘋狂了!”白夜抱怨完回到床上戴上耳塞,捂住頭漸漸有了睡意,但剛睡著又被吵醒,這次是鬧鈴,七點上班時間到了怒意掩藏不住他把枕頭一摔刷牙洗臉擼起袖子就跑了下去。
“奶奶的,看老子不測死你們!”之後白夜在測試中格外嚴格,讓他碰上的基本沒過的。
雲生卻奇跡般的一覺睡到了七點多,不慌不忙起床洗漱,下樓看見白夜在進行測試,光看那個架勢就知道白夜在撒氣。
雲生看見苧涅問道“老白這是怎麼了?”
“他五點就被這群人吵醒了,後來剛睡著又該上班了。”苧涅說完雲生笑著搖了搖頭。
“我出任務去了。”
“路上小心。”
路上雲生回憶起夢中的場景,漆黑中他跨過不斷顯現的阻礙,隻是為了追上一個身影,當追上時發現那個身影像她,但不是她,回頭發現身後有一個人,不像自己,但就是自己。
這個夢讓雲生感到安詳,他總覺得這個夢在暗示著什麼事即將發生。
唐月幾人也沒閑著,觀看著獸堂的直播,直播中人滿為患,有高興的,有失落的,鏡頭停在白夜身上白一諾瞬間鎖定。
隻見白夜麵對沒有什麼格鬥技巧可言的普通人根本不會用心,碰到有些格鬥技巧的他會用心去測試,同時也可以提升自己。
“唉,猜測一下今年有多少人能過得了終測。”
“終測怎樣才算過關白夜都沒講清楚。”王少強道。
“不得不說的是獸堂這點做的還是很好的。”唐月認真說到。
“我上次還聽雲生說獸堂會告訴新人,進入獸堂後還有可能再被淘汰,然後他說這都是故意說的話,不過真有幾例因為道德問題被開除的。”許夢薇道。
“獸堂也不是隨便的地方,畢竟掌握著國家一半權力,但是不經常使用。”唐月開始回憶獸堂的一些權利。
“好像是獸堂使用本職權力的時候國家不能幹預獸堂的決定。”許夢薇也想了起來。
“嗯~兩個月想從這近萬的人中留下不到百人談何容易,更別說最後留下來的了。”
“幸虧一個人隻能去一次,不通過就沒機會了要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務正業整天想著去獸堂。”唐月和許夢薇聊了起來。
“那沒辦法,獸堂親民,權力高,進去就是一步登天。”
“咱們跟獸堂沒有可比性,咱們是國家直接選的,而且都是從高校或者部隊選的。”
“我記得獸堂有一年也是去的大學選人,結果隻招了不到80人。”
“那年白夜他們大學隻招了三個人。”
“話說,怎麼沒看見雲生呢?”劉樽插了一句。
“他出任務去了,有委托,昨晚說了,群裏沒看到?”王少強道。
“我還真沒看。”
“是不是看什麼東西怕被打擾屏蔽了吧。”王少強壞笑。
“去你的別瞎說,雲生這個委托不用查吧。”劉樽別開王少強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