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確實也是。”白夜也不傻,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王少強表情明顯放鬆。“他們回來了,記得保密。”
幾人繼續趕路,騎士那邊雲生在按照計劃約會,劉樽,唐月,徐夢微三人去彙報工作。
一間辦公室內,三人坐在沙發上麵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這個人就是騎士的直接領導,主要管理騎士與國家之間的聯係。
“想必唐月也告訴你們了,他們兩有能力嗎,可以擔保嗎?”那人問道。
“我可以擔保。”唐月說道。
“既然有了擔保那他們就是下一屆獸堂掌堂!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他們。”這個話題就此結束“最近工作怎麼樣?”
“最近暗組織並不活躍,獸堂也沒有有害委托,兩人的身份也隱藏的很好,都在順利進行著。”
……
幾人從辦公室出來“有什麼車上說。”唐月已經知道劉樽閑不住嘴,提前扼殺了劉樽的想法。
上車後三人神情嚴肅,劉樽也是遲疑了很久才說“為什麼不讓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不可抗力。”徐夢微也就隻說了四個字。
“什麼叫不可抗力!”劉樽很憤怒。
“行了!就先這樣吧,都別吵了。”
這個世界轉動的齒輪與這七位的決定掛上鉤,任何一個決定都能牽動齒輪的位置,是對是錯全在他們一念之間,而這複雜的齒輪機關中最重要的主齒輪無疑就是白夜和雲生。一旦獸堂被國家掌控,那獸堂的權利會被剝奪幹淨,獸堂最初的掌堂建立獸堂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平民與貴族高官之間建立一個變壓器,說白了就是為了維護底層人的利益,雖說最開始獸堂隻為高官服務,但獸堂所掌管的權利大部分利於底層人,一旦被國家掌控底層人又會回歸原來的生活,沒有人去捍衛他們的權利利益,而國家不會真正顧及他們,這會導致變得混亂。
絕對正義這四個字可以理解為,海嘯中的一滴水,雪崩中的一片雪花,火災中的一簇火苗。
經過三小時的路程,白夜他們終於到了山下,幾人把車停好徒步前往山裏,為了不耽誤時間幾人買了方便的食物邊走邊吃,路越來越難走,還正值太陽最烈的時候,高小潔體力不及拖延了時間。
白一諾也逐漸體力不支開始抱怨“好累啊~怎麼這麼遠?”
“這是山,不是平路,能不累嗎?”王少強不愧是山裏玩大的,看不出累意。“好久沒這樣的感覺了。”
“別說風涼話了,再拖一會太陽就下山了。”白夜也停住歇了歇。
“——呼——前麵就到了,這段路最難走了,加油吧。”高小潔喘著粗氣,腦子有些發懵。
“你能堅持住嗎,我扶著你吧。”白一諾把包扔給了白夜,扶著高小潔往前走。
王少強逐漸走到了最前麵,白夜走在最後也不著急,回頭看去,風景秀麗,一片安然祥和,一條小路綿延至山腳下,再遠處白茫茫一片的房子,其中有一處就是白夜的家,微風吹過吹散了白夜的疲倦,伴隨著風聲繼續前進。
王少強逐漸脫離其他人,走到一處岔路口他就坐在旁邊等待,等白夜他們過來才站起來“往哪走?”
“左邊,再往裏走就到了。”高小潔手扶著腰喘粗氣。
“怎麼這麼深,累的話就在這歇歇腳吧。”白夜提議道。
“不用了,再不走天就黑了,鬼知道這裏天黑了有什麼東西。”高小潔沒有絲毫要歇的意思。
又走了十幾分鍾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全是破爛不堪的老房子,荒草瘋長,整個老房區呈環抱型,入口還有一座殘破的石像,這裏的構造讓白夜覺得不舒服,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不確定具體哪裏不舒服。
“這裏恐怕都有六七十年沒人住了。”白一諾觀察周圍給出判斷。
幾人跟隨高小潔來到一所相對完整的屋子裏,地上常年受潮,讓人渾身不自在,濕氣很重,白夜走進高小潔他弟待的房間,還算有點緩和,地上還有燒過的灰燼,看向高小潔她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