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聽到這鼻子一酸“李時安和趙憐這倆的故事講起來可是一段催淚的愛情故事。”
接著雲生又講了一段兩人之間的故事,在座的幾人全都為之可惜,都在擦拭著眼淚唯獨白夜沒哭,一滴淚都沒有。
“你怎麼就一滴淚都沒有呢?”王少強好奇的問道。
“和白夜認識到現在就沒見過白夜哭。”雲生說出來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許夢微問道。
“沒有,好的很呐。”白夜倒是不以為然。
白一諾看了看白夜的眼睛說道“可能是淚腺有問題,沒有眼淚但是有流淚時的一些反應。”
“不是啥大事還沒問你呢,任務失敗了嗎?”雲生問道。
“沒有,獸堂又派人去攔截了,這次成功了,不過~”白夜壓低了聲音“我感覺有些蹊蹺,趙憐的實力你知道吧。”白夜看向雲生得到回應之後繼續講“但是這次我總感覺他反應遲鈍,總是在不該犯錯的時候犯錯。”
“對!”說到這劉樽來勁了“我也好奇,就在你們跳下來的時候那個趙憐完全可以進行反擊,但是卻呆愣在原地,不是他就當場沒了。”
他們在聊著這件事,卻渾然不知趙憐反應遲鈍的原因在於門把手!
“誒呀不管了,桌子上的兩牙西瓜我吃了昂。”白夜站起來往餐桌走。
“等會!”劉樽急了“我還沒吃呢!”劉樽直接踩著沙發翻了過去,兩人就開始搶。
“還有呢,搶什麼!”
“外麵太熱了,地表三十多度欄杆燙手。”
“我都不想出去,最近最好沒任務,太熱了。”
幾人聊著他天氣背景音樂就是白夜和劉樽吃西瓜的聲音。
“嗯~”劉樽嘴被塞滿還在說話“三國殺誰玩?”
“好主意!”許夢微讚同,她也確實有些無聊。
玩了有一會,中途好幾次劉樽都能玩急眼,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都想殺他,更氣的是有一局唐月是主公,劉樽是忠臣,身份唐月都能推理出來但就是想給劉樽一刀。
晚上白夜正在做俯臥撐,他父親打來了電話,但這並不影響他繼續做,打開免提放到一邊。
“喂!二孬啊!”白夜父親聲音很大至於二孬是白夜小名。
“爸,能聽見不用那麼大聲。”
“哦,你最近怎麼都不來個電話呢?”
“忙啊,我是什麼工作您又不是不知道。”
“哦~這麼忙啊,那你可得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知道了,爸,打電話什麼事?”
“哦!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嘛咱家該收麥子了。”
白夜看了一眼日期“知道了,我明天就請假回去。”
……
此時白一諾起床上廁所看到白夜房間燈還亮著就趴在門口偷聽,隻聽到白夜說“行,爸,我明天買了給您帶回去,缺啥再告訴我。”
“今年就你一個人回來嗎?”
“雲生可能忙,沒時間,我一個人就行。”
“這小子,到咱家來可比你都熟,收麥子積極得很,不過我沒說他,我是說帶個女朋友回來。”
“誒呦喂,爸呀,你咋這麼急呢,有我也舍不得帶回去,我怕她不習慣農村生活,怕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