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放心吧。”
再等白夜過來時白一諾已經手裏拿了一大把,“行啊!挺厲害,一下摘了那麼多。”
“那是。”白一諾把目光轉向白夜手裏的網“哇!這麼多龍蝦!這在外麵買得不少錢的。”
“不算啥,這片可多了,還有其他地方。走吧回家了。”
等他們回來雲生幾人已經坐下等閑聊了,看到白夜回來幾個人異口同聲“二孬回來了!”
雲生沒跟著說隻是笑了笑“可不是我說的昂。”
“怎麼這麼個小名啊?”劉樽笑得看不見眼仁。
“很接地氣,佩服。”王少強也笑得不行。
相比之下唐月好多了“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雲生也是也沒說。”
“有苦衷,不方便開口。”許夢微淺笑,聽了這話的白一諾也跟著笑了起來。
“唉~”白夜沒反駁等他們笑夠才坐下解釋由來“二孬有個含義,就是兩個不好,我爸說我命不好,和運不好。”
“何解?”許夢微問道。
“命不好是很小就沒了父母,收養我這麼多年也沒少受苦,運不好是我運氣不好遇到了他,沒本事沒能讓我過上好日子。”
“這……不算是吧,我感覺你不符合啊?”
“是不符合,這都是小些時候起的,後來也就習慣了。”
幾人也表示理解之後就沒再聊過這個話題。
等吃完飯幾人就拿上家夥直奔田地,這叫下鄉體驗生活。
這割麥子不是簡單的活,即使現在大部分是機器工作,但還是需要人去處理一些邊邊角角剩下的以及漏網之魚,還有就是將麥粒裝袋,扛到車上,這個過程全部都在太陽下麵進行,在太陽的暴曬下進行,機器走過塵土飛揚,地麵衝出的熱氣,汗水吸附灰塵,那種環境下非常難受,而且極度需要水。
幾人雖說身體素質強,但也勞累,這不是普通的考驗,整篇田野沒有一處可以躲避烈陽的考驗,從根本上就斷絕了想偷懶的心思。
“好熱啊!好難受!”劉樽發出了無能怒吼,吼完又繼續埋頭工作,幾人也都累的不想說話。
等到全部裝車完畢這才算是可以歇著了,等回到家又要開始曬麥子,攤開不停的曬,每隔一段世間就要翻,使得受熱均勻。
而還有小處的地皮需要用人力進行,割完就要放在路中央讓來回的車反複碾壓,讓麥粒和麥稈分離,還得時不時用鐵叉將麥稈翻倒,遇到天氣不好還得趕在雨水降落之前把所有麥子收起來防止雨水淋濕。
隻能說是非常累。
到了晚上幾人才真正歇息下來,躺在那裏抬胳膊都費勁,也就白夜和王少強體力好點還能給大家倒水什麼的。
“千萬別有任務,受不了。”劉樽說話都費勁。
三個女生沒心思說話,隻想補水,洗完澡也就回房睡了,四個男的攤在那裏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這個時候才是七點,外麵的天還很亮,幾人躺在沙發上都快睡著的時候唐月衝了下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先聽那個?”
劉樽臉變得扭曲“完了!我這嘴啊!”
“好消息是,距離我們不遠,上麵命令我們立即出發!所有人帶上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