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師傅。”門外的人叫了一聲便打開門進來。
是張塵顏“塵顏,怎麼還沒回去?”
“我看您這裏還亮著就進來問問。”
“最近有些事要處理就睡這了。”
張塵顏看出楚承有些惆悵“怎麼看您有些焦慮呢?”張塵顏坐了下來。
“這場雨下得不知道怎麼,心裏就有事,還不知道因為什麼事。”
“您可能是壓力大造成的,我陪您聊聊天。”
楚承笑了“誒呀~我那個兒子啊,成了獸堂守衛之後就沒什麼時間跟我待在一起了,還是你跟我相處的多。”
張塵顏一直跟隨楚承,兩人即是師徒又是戰友,在楚承心裏張塵顏和自己兒子一樣。
“您兒子那是有大能耐呀,能做獸堂守衛本事可不小。”張塵顏說到這眼神有些凶狠,卻不會被察覺。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原來您是太惦念了啊。”
“唉~”楚承沒多說話,看著雲生的照片滿眼驕傲。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顯得急促很多。
“進。”
“局長,發現製毒販毒。”
“知道了,剛好張塵顏你帶隊去。”
“是!”
窗外狂風協同暴雨肆虐。
“哈哈,看到了吧,賭約我要贏了。”楚潯蕊自信說道。
“別小看那個拿鐧的,那可是我師傅,以一敵五的存在。”劉樽也不慌,好似和楚潯蕊處成了朋友,言語輕鬆。
“我可沒看出他有多厲害。”
“等他認真你就知道了~”
“說的那麼玄乎,難不成二郎神下凡?”楚潯蕊言語中帶有幾分譏諷。
“看結果嘍。”劉樽依舊那副態度。
楚潯蕊陷入沉默,許久之後才開口“你覺得怎樣算是勝利,我們立場不同,崇敬的職業也有所不同,怎樣算是勝利,你們打贏我們?還是我們把你們趕盡殺絕?”
劉樽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住,但他想起一句話“你知道有一句話怎麼說嗎,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善惡,隻有絕對的行善與行惡,我相信人心不惡,隻是所處的環境逼迫不得已做錯自己都感到厭惡的事,迫於生計選擇習慣。”
“那你打賭也是因為這個?”
“對,我看出來你生性不惡,你和他們不同,你內心仍然保留著善。”劉樽被綁在後麵看不到楚潯蕊的正麵,見她沒有說話劉樽繼續開口。“你的選擇很有可能是被迫,亦或是小時候的經曆導致你變成這樣,但不影響我能看出你心底的善。”
說完又是許久的沉默。
楚潯蕊臉頰劃過一顆淚珠“你不是獸堂的人吧。”
劉樽內心一驚強裝鎮定“我怎麼不是獸堂的人了?”
“你不是,你們當中隻有兩個人是獸堂的吧。”
“天方夜譚,我們都是獸堂的守衛!”
楚潯蕊沒有說話,劉樽本想解釋但怕反應過激就放棄了解釋。“別忘了賭約。”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