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意喝完酒被徐文林送回家的時候,時夏正好下樓喝水。
看著徐文林將方解意交給方伯,“......”
【所以手裏這杯子到底放不放下呢?放下吧,就要去扶方解意這個狗男人,真的很不想去;不放下吧,又不符合我這個愛自己老公愛到想死的人,看到他宿醉但不上前關心,也有點問題。】
【行吧,雖然不情願,但是隻要我上前進行親密接觸的話,方解意這個狗東西肯定會受不了的產生厭惡。】
時夏的眼中閃過興奮,但又摻雜著一點複雜。
如果方解意沒有喝醉的話,他一定可以想到時夏這樣以為的原因。
......
“方伯,意哥喝醉了就把他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好他的。”時夏笑的乖巧朝方伯伸出手。
“可是......”
方伯有些猶豫,他也不是不知道老爺子的想法,畢竟他原來是他的警衛員,但是......
先生真的很不喜歡太太,如果貿然把先生交給太太,先生醒來發現太太才傷害到太太可怎麼辦?
這傷害倒不是家暴動手,隻是,他怕先生無所顧忌的說出一些無可挽回的話。
時夏的笑意淡了一些,堅定地眼神中閃著暗芒,“沒有什麼可是,我是他太太,我是最有資格照顧他的人!”
方伯張了張嘴,還是將人交給了時夏。
時夏將人帶進主臥,有人敲門把他剛剛吩咐的醒酒湯端了過來,“下去吧,先生這裏有我照顧,不要再上來了。”
“是,”傭人確實覺得不收碗有些奇怪,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先生睡著了不便打擾,明天再收碗也是可能的。
事實上有些出入,但確實是不便打擾。
“你竟然給我......你!你怎麼變成這樣?!”方解意竭力的想要抑製自己身體上的異樣,咬牙切齒的看著時夏。
時夏推著他的肩膀往後一推,上前一步將自己埋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懷裏,“意哥,我變成這樣可是為了你啊,你明明是我的老公,我們結婚了,你怎麼可以不碰我?”
“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應該擁有最親密的關係......”
方解意皺眉,陰沉著一張臉將時夏推開:“不可能,別以為你給我下藥就可以強迫我!我絕對,絕對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時夏真是偏執到了骨子裏!
要不是因為家裏的逼迫,他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結婚?
“你給我出去!”方解意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往浴室走去。
時夏站在原地垂著頭,“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到底哪裏不好了?”
“是不是那個女演員?就是最近和你有對手戲的那個女演員?不,不行,你不可以喜歡她,你怎麼可以喜歡她......”時夏上前抓住方解意的手腕。
“不行的意哥,你不能喜歡他,你不能!”
“滾開!”受夠了時夏這種動不動就偏執發狂的行為,哦對,還有監視行為!
時夏被甩開一個踉蹌,掃落了在床頭櫃上原本盛醒酒湯的碗。
“我絕對不會碰你,和你接觸都讓我覺得惡心。”
......
方伯餘光中看到時夏很是滿意,心裏直直稱讚時夏是個可塑之才,還知道趁著先生心軟、感情有所緩和的情況下刷存在感。
方伯,就,還挺時髦?
“太太,先生喝醉了,您看你方便照顧一下嗎?您看我畢竟年紀大了些,這身體就是想要照顧好先生也心有餘而力不足,您要不然......”